一个理论,什么时候能够真正训练出来还是未知数,牛·逼吹起来也没意思。
于是李昊便自岔开话题,与阎飞白聊起了其它事务“世叔,这大旱世年,州府的百姓怕是怨言颇多吧?”
“何止是有怨言,关中这次遇到的大旱虽然说不上百年不遇,但近十年却是从未发生过的,州府对此没有任何准备,如何处置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阎飞白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其实,他还有些话因为干系太大没敢说出口。
比如去年的蝗灾,整个关中遍地蝗虫,虽然最后朝庭推行以工代赈,南粮北调,从根本上解决了问题,可民间免不了还是有些谣言在流传。
如今又遇到了十数年才能遇到一回的大旱,眼看着又是一个绝收之年,百姓怎么可能一点怨言没有,只是大家都在捂着,谁也不去掀盖子罢了。
见阎飞白意志消沉,李昊咂咂嘴“世叔可知道塞翁失马的故事,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大旱之年既然已成定局,我们何不换一个思路,使其变坏为好呢。”
阎飞白默默摇了摇头,觉得李昊有些异想天开,如果不是地位不如他,骂人的心都有了。
说什么塞翁失马,那特么只是一个用来安慰人的故事好么,谁真的相信谁就是个棒槌。
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啊!
不过,想想李昊似乎也是一番好意,自己不搭理终归不好,于是阎飞白又打起精神道“贤侄,你的一番好意愚叔心领了。可是这大旱……唉。”
“怎么?世叔可是不信?”
“不是不信,实在是……”阎飞白猛的顿住,突然想想李昊这家伙向来以足智多谋著称,既然他这样问自己必然是有了什么想法。
当下一把抓住李昊的手腕,紧张道“贤侄,我的好贤侄,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快,快跟我说说,叔求你了,看在岐州二十万百姓的份上,你,你可一定要出手帮帮叔啊。”
李昊哪想到阎飞白会如此癫狂,一不小心被他抓个正着,当下疼的大叫“哎,哎哎,叔,放手,疼疼疼……。”
“呃……,不,不好意。”阎飞白讪讪把手收回来“贤侄,叔是真没办法了,你看……。”
李昊摆摆手,暂时不想搭理阎飞白。
老子可文化人,不想骂人。
好一会儿,换过劲的李昊揉着手腕苦笑道“世叔好大的力气,小侄这手腕差点就被你给抓折了。”
阎飞白老脸通红,老大不是意思“贤侄,叔也是一时心急,你别放在心上,叔这就给你道歉。”
说着,老阎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李昊就要行礼。
李昊又不是不明事理,自然不会真的让他把礼行完,连忙起身将老阎拦住“世叔,这可要折煞小侄了,不就是抓了一下么,又不是什么大事。来来来,坐下,咱们聊聊如何利用这次大旱,为岐州百姓谋取一些福利。”
果然是这样!听到福利,阎飞白也顾不上其它的了,与李昊相协坐回椅子上,一脸认真的等着他把话说下去。
李昊也知道,这个时候他要是再卖关子,对面这位岐州刺使非急的原地爆炸不可,笑了笑说道“世叔,不知岐州往年可有水患?”
“啊?”阎飞白一愣“什,什么意思?”
就好像病人明明头疼,结果到了医院却被砍了脚一样,太扯了吧。
李昊丝毫没有问错问题的觉悟,定定看着阎飞白,等着他回答。
没招,阎飞白只能黑着脸道“有,而且……不少。”
嗯,李昊似是很满意这个答案,点点头道“既如此,世叔为何不利用这次大旱,岐州各有河流干涸见底的机会,进行清淤工程呢?反正左右也是大旱,百姓的地也种不得了,闲着也是闲着。”
阎飞白“……”
借着大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