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给曲卓买了一块万国,给乔小雨买了一块卡地亚。 相比于低调的万国表,卡地亚精致的造型一看就价值不菲。 乔小雨虽然很喜欢,但觉得太张扬了不敢带出门,曲卓就给她“改”了块,小一圈的卡西欧的cASIotRoN。 但丁芳华喜欢,用她的梅花表和乔小雨换着戴。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除非有心之下特别留意,不然无法从外观上寻思分辨出梅花牌手表和上海牌手表,但电子表就很容易分辨了。 而且,在眼下这个年代,电子表绝对是大众认知里的高级货。 就这样,因为一块表,丁芳华被于友生借题发挥大肆批评了一通。 不管不顾的出了学校大门,丁芳华的眼泪就控制不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摘下手表揣到兜里。 看着袖子上的大口子,准备去乔家借针线缝一下再回家。 许桂芸见她疼的嘴唇都白了,说什么也不让她走。把人按在乔小雨床上,去厨房熬红糖姜水。 这当口,乔小雨和曲卓带着乔明明回来了。 丁芳华虽然刚强,但憋屈的太厉害。看到乔小雨,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流,一边哭一边把肚子里的委屈往外倒…… “不能呀,我记得摘下来就揣衣服兜了呀!” 丁芳华见表丢了,急的都忘了委屈了。边比划边回忆着自己右手摘下左手腕的表,顺势揣进右侧衣服兜里的动作。 又着急忙慌的把衣服兜和裤兜翻过来,检查是不是兜底漏了。 “没事儿,丢了就丢了吧,不值钱的。”乔小雨安慰丁芳华。 “可能是走得太快,掉了。”丁芳华说着话就要出去找。 “你待着!”曲卓把人扥住,示意乔小雨:“看着她。我出去找找。” “行,你去吧。”乔小雨拉着丁芳华,把她按回床上…… ———— “只要科不是零,波就能取任何实数……” “那玩意叫币,啥波呀,你到底会不会?” “你会你上来讲!” “你什么态度呀?说错了还不让人提意见啦?” “就是,讲错了还不承认错误。简直是误人子弟其心可诛!” “还科呢,带俩小尾巴那玩意念尅!” “大班长,你管不管?” “对,大班长,你倒管一管他呀,净瞎鸡儿教……” “吱~~” 一声刺耳的开门声,闹哄成一片的阶梯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三个班一百来号学生同时回头,看到了三班的韩导员,面沉似水的站在门外,后面还有杵着几个保卫科的人。 “于友生、谭家凤,你们两个出来一下。”韩导员语气生硬喊道。 于友生和谭家凤忐忑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俩人不觉得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但导员的表情和语气说明,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从座位上往外走时对视了一下,都是一头雾水。 阶梯教室里一百来号学生同样看出来了,一时间嗡嗡声四起。 “安静!”韩导员厉声呵斥,等教室里安静下来,示意讲台上的一班学习委员:“继续讲课!” 一班学习委员刚才被哄了一阵,现在又被插了一下,都忘了之前讲到哪了,赶紧低头看丁芳华留下的数学教案。 等他记起来刚才讲到一次函数的时候,于友生和谭家凤一个故作镇定,一个稍微带着点不安的出了阶梯教室。 随后俩人注意到,教室外除了几个保卫科的人,还有一个瘦高个儿,穿着白衬衫,瞅着文质彬彬的年轻人。 谭家凤不认识对方,但于友生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小子是丁芳华找的那个英语老师。 果然! 于友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