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观里,这块山头是你罩着,你给他寻一个合适的山洞。如何?”
张小灰一听叫自己灰爷,尾巴上还残存的几根羽毛立刻竖起来了,眼睛里满是得意。看着涂山玄,意思跟我走。
涂山玄给张小峰行了一礼,“师兄,那我便在这林中,有事唤我就行。”
张小峰点点头,带着小胖子进了观,先给祖师爷上香。而后带着小胖子到自己的东厢。
“虽然师父不在,但是西厢咱们也不能住,你要住山上,便委屈些,跟着我挤一挤。”
“不委屈,不委屈。”
“那你今日便回家取些换洗衣服,今晚便住在山上,等师父回来,我再和他说说。”
见小胖子实在困顿,二人也睡了个回笼觉,醒来之时,见着孙婆婆祖孙二人已经到了观里。
一见面祖孙二人就要给张小峰跪下,“小张道长,要不是你老婆子已经不在了。”
张小峰看到孙婆婆的脖子的勒痕还在,便到师父那里找了几粒的血府逐瘀丸,叮嘱孙婆婆每日一丸,三日之后便能消退。
孙婆婆千恩万谢的接下,又掏出二十两银子送到张小峰面前。“当天与两位道长说好,事后再奉上二十两法金。
“既然是说好的,我收下了。”张小峰收下这银子,表明双方的契约已经完成。便再没有因果承负。
除非本身便是至亲有血缘牵绊。否则不收,少收便是主动介入别人的因果承负。哪怕是一文钱,谈好的便是达成契约。
“另外,老身还想给咱们祖孙,再求两张神符护体。“说着又掏了一锭银子出来。
张小峰摆摆手。“稳婆常见血光,符便也失效了。多行善事,自有阴德护体。”
见张小峰这么说,孙婆婆也不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