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听后,忙跑到晏珩面前,
又是帮他添茶,又是帮他拿水果,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晏表哥,我杉哥毕业于新家坡国立大学物理系,又同时修了商学院的金融,
博士毕业后就留校当了物理系的老师。
前两年由于疫情,他回不去学校,
再加上我爸和我妈不想让他在国外教书了,
便想让他把国外的工作辞掉,回国教书。
他也正有此意,前年开春就向学校领导递交了辞职书,
但由于学校迟迟不放人,所以硬拖到了现在。
他本来打算去B大教书,
因为他的小学同学现在是B大的副校长,邀请了他好多回了。
但我爸妈不想让他去外地,只想让他留在T市。
所以,在我的建议下,他才向科大投了简历。
他现在不想再教物理了,怕头秃了找不到老婆,想带商学院的学生。
我杉哥学历可是我们家最高的,能力也是我们兄妹中最强的。
他外公去世后,把家族企业交给他打理。
但他志不在此,只喜欢在学校里教书育人。
公司经营得有生有色后,便请了职业经理人来管理,
他每个月回去两次处理一下公务就行了,剩下的日子都呆在国内。
我还以为只要有花老师在,我杉哥可以轻轻松松就来科大商学院当老师呢!
没想到还需要你们教育部的批准。
晏表哥,以咱们的关系,以你的能力,这不是小菜一碟的事儿吗?”
林梦说完后,见晏珩正要拿面纸擦嘴,她赶忙把早已准备好的面纸递了过去。
晏珩擦完嘴,刚要喝水,她就赶忙又拿起茶壶帮他添上热茶,
又把茶杯送到他嘴边,笑的一脸讨好:
“小心烫嘴!”
晏珩笑着夺过她手中的茶杯,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看的花若水直摇头:“平时不烧香,临时报佛脚,目的性太强了!”
林梦尴尬地揉揉头发,讪笑道:
“花老师,以我和晏表哥的关系,也用不着烧香吧!
我们可是一家人,亲得很,你说是吧,晏表哥?”
晏珩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本正经地摇摇头:
“我哪有那个本事呢!
我除了长得凑和之外,一无是处,大街上随便拉个男人都比我强百倍!
你还是另求他人吧!”
林梦赶忙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我那次是为了安慰菲姐才故意那么说你的。
她当时才刚生完孩子不到两个小时,哭得厉害会把眼睛哭瞎的。
我当时也不知道你是被景丞拿枪逼着才不得已去陪景飒看病的呀!
再说了,菲姐生孩子,而且还是双胎,
你做为她老公居然不但不陪在她身边,反而去陪景飒姐去看病,
我做为菲姐的妹妹,又怎么可能还对你有好话呢?
我当时也气死了,要不是她刚生完孩子身体不适,我真想带她回林家……
等她被送进产房时,开开的半个脑袋都出来了……
那种情况下,你让我做为她的家人,怎么可能对你有好印象呢!
我也没开上帝视角,而且无论你怎么下跪道歉,
也没办法弥补她这四十来天所受到的伤害和苦痛。
生孩子,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在走鬼门关。
即使现在医学发达,也还是有好多女人会死在产房中,
尤其是羊水栓塞,华佗在世都救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