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皓身体太强壮了,精力太充沛了。
结婚这么多年,他对她的兴趣一如新婚时,丝毫看不出一点儿厌倦与嫌弃。
她每天都被他折腾的受不了,甚至希望大姨妈能迟走几天。
她有时是真希望他去外面找别的女人吧,别只逮着她一个人欺负。
可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如果她敢说出来的话,宇文皓绝对会掐死她!
为了保命,她只好违心地说:
“当然担心!
可我相信你对我的爱,也相信你的人品,更相信我自己的眼光。
而且我也不想让外人嘲笑你走到哪儿都爱带着老婆,你也应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夫妻也不需要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腻歪在一起。”
宇文皓听她如此说,骤然色变,捏着她尖俏的下巴看向自己,冷冷瞪着她:
“我看是你需要私人空间吧!
你是不是想趁我不在,偷偷和那个叫静谧的男孩子约会?”
林希生气地拿开宇文皓捏她下巴的大手:
“宇文皓,你有病吗?
难道我一出去就是找男人去了?
我就是想找,也得有机会呀!
你一天二十四小时派人跟着我,难道我跟鬼去约会吗?”
“这么说,你心里还是想出轨,只是愁找不到机会而已!
你说了要和我好好过日子,只爱我一个人,看来只是哄我而已!
打扮的这么漂亮难道是想出去勾引外面的男人吗?”
宇文皓说话间已把林希梳好的公主编发解开,随手给她扎成简单的马尾辫。
“宇文皓,你有病!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林希气得脸都绿了,从宇文皓怀里扎挣出来,转身向门外跑去。
只是,还没等她跑两步,就被宇文皓又拽了回来,
抱起她,乘电梯又上到三楼两人的卧房。
宇文皓从里反锁上门,又走到窗前把窗帘全部拉上,这才把怀中的林希扔到床上。
不顾她的挣扎和抗议,十分粗鲁地剥光她的衣裙,毫无怜香惜玉地狠狠欺负了她……
事后,林希又气又羞地狠狠踢了他两脚,一面穿衣服,一面生气道:
“宇文皓,你就和你爹一样,是个行走的泰迪!
就记得男女间那点儿破事儿,一天到晚就会欺负我!
我说了,我身体素质不行,经不起你折腾。
你要实在想女人想的不行,麻烦你也像左治黄宸烨那样,到外面找个女人去吧!
我不想每天都伺候你,我也讨厌那种事。
我本身就对那种事不感兴趣。
身体也不好,不是胃疼就是肚疼,哪里还有心思去出轨呢?
我伺候你一个男人就够麻烦了,还找其他男人,
我又不是你妹,一见了男人就走不动路!
你真的才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你有被迫害妄想症,一天到晚在脑中幻想老婆出轨。
我都快被你整疯了,人家哪个男人像你呢?
一天到晚疑神疑鬼,你知不知道我和你生活在一起有多压抑,有多痛苦,有多窒息……
我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社交,被所有人嘲笑是白痴,弱智,矫情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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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在故意操纵的吗?
明明那些私事我都可以做的很好,你偏偏要帮我做,尤其爱在众人面前帮我做。
你倒博了个爱家爱老婆爱孩子又专一深情的好名声。
可我却被你害惨了,外人对我的评价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什么好看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