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柳如烟的声音轻轻响起，语调中流露出对往昔的无限眷恋。

楚无名的心脏轻轻颤动，但他的面容依旧平静如水。

“往事我并未忘怀，但那些都已成为了过去。”

他开口回应道，声音不喜不悲。

柳如烟轻轻地叹息，眼中掠过了一抹失落。

“过去了？或许对你是如此。但我想我有些记忆，并非轻易能够抹去。”

楚无名始终凝视着眼前这个曾经亲密无间的女子。

他十分清楚，柳如烟此刻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做戏，一切都是虚伪的。

“你既然选择出现在我面前，那就告诉我，五年前你为何要下那样的狠手？”

楚无名的声音冷冽无比，看着柳如烟问道。

柳如烟听到楚无名的话，面色微微一沉，声音突然变得哽咽而沙哑。

“无名，我亦是出于无奈，我本是魁首亲自挑选的棋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遵从魁首的旨意。

那时的我，真的不知道那传递命令的幕后之人是方镜。而我在动手之后，他们甚至想要将我灭口。

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这五年来，我一直在悔恨与自责中度过。”

此刻的柳如烟，显得无比脆弱，她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淹没，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最痛苦的经历。

楚无名心中暗自冷笑，但他的表情依旧保持着平静如水。

“你真的确定，那个给你下达指令的人是方镜吗？柳如烟，我能在这里听你叙述，已经显示出了极大的耐心。”

柳如烟闻言，眼神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她记得庞苑曾经告诉她，方镜已经承认了一切，而且一些相关的证据也都已经被篡改，因此楚无名此刻恐怕只是在试探她。

“无名，当时下达任务的确是魁首，我完全是依照接收到的命令行事。

我之所以得知方镜的名字，是因为我在反击追杀我的人时，他们在临死前透露出来的。”

“我明白了，那么，你为何在五年间都没有回来汇报任务呢？”

楚无名继续追问着，而他的思绪回到了方镜临死前的情景。

似乎当时他有话并未说完，便被庞苑打断，事后他也曾向师父询问，但师父只是含笑不语，让他自行探查真相。

“无名，我明白那一剑让你对我失望至极，事实上，那件事情之后，我内心也充满了悔意。这五年的光阴让我也意识到，我心底依旧对你念念不忘。”

柳如烟凝视着楚无名，声音柔和而充满深情。

“我了解了，你还有其他事情吗？”

楚无名回应得十分冷淡。

柳如烟缓缓走上前，伸出手想要触摸楚无名的面颊，但楚无名只是轻轻向后一退，便闪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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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的手在空中凝固，停滞片刻：

“无名，我清楚你现在并不信任我，这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是我先辜负了你。但愿你永远保持这份警惕，不要在轻信任何人。”

话音刚落，她未等楚无名有任何回应，便转身逐渐没入浓重的夜色之中，直至看不见踪影。

楚无名静静地站在原地，并未对拦阻她。他明白，柳如烟的突然出现绝不简单，背后必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阴谋。

而这个阴谋，无疑是针对他而来。他只需耐心等待，静观其变，他想要亲眼看看，柳如烟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可自柳如烟悄然离去之后，她便如蒸发般在未出现过，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楚无名甚至开始怀疑，是否自己过于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