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好在黑风是匹通灵性的好马儿,一路前进的还算顺利。
后半夜的时候大雨停歇,银石在山脚下找到奕巴小队的人驻扎在黑疙瘩山下的山洞里,一番询问之后才得知,塞炎在山上的木屋里住着。
银石不怕山路湿滑,将手里的马僵随便交给一个近身的勇士,便徒步往山上走去,黑疙瘩山并不是很高,山顶上是一片较为平整的开阔地。
听到银石的动静,塞炎从一个小帐篷里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鼓起勇气说道:“让她伤心,你还有什么资格过来找她?”
回答塞炎的是银石冷冷的话语:“我们俩的事,你更没有资格知道!滚开!”
银石心里又急又气,根本不想跟塞炎多做纠缠,躲开塞炎直接从另一边往木屋那里走去,塞炎也是不依不饶,再一次挡在银石面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银石的一颗心都在虹身上,只想赶快见到她,处处与他作对的塞炎,竟然还有觊觎自己女人的心思,本来想以后给他算账的,可是他现在非要找死,也怨不得自己。
银石一个手刀劈到了他的脖颈上,塞炎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完全没有半点抵抗之力,就栽倒到地上昏死过去。
看到不远处的木屋,里面还有微微亮着的油灯,虹儿在做什么?睡着了吗?
她会不会不想看到自己?还是说想通后已经不生气了?明明一路上的心急不可耐,到了眼前反而又心情忐忑的踌躇不前。
银石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抬步往木屋那里走去,一步,两步,近了一些,又近了一些,短短几步路,再迟疑他还是走到了木屋前。
伸手摸着木屋的木板,从缝隙里看见虹儿在那里坐着,昏暗的烛火将女人瘦弱的身板照的更加消瘦,都怪他,是他不好,是他不好。
银石心里暗暗自责着,伸手摸着木板道:“虹儿,是我,你别转身。”
房间里面的虹,经过一夜的思考早就恢复了理智,她相信银石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男人,也不相信他会背叛自己。
当时,她怒不可揭的离开,实数是一时间被恼怒冲昏了头,说白了还不是因为太在意这个男人,听见二人的谈论立刻就慌了神。
其实,回头想想这件事疑点很多,若是银石和她有染,便不会勃然大怒的让她滚蛋,她当时应该过去问明白才对。
不过这男人冒雨过来,又不进房间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了?这会儿是过来和自己摊牌的,理论上来说他不是应该过来跟自己道歉才对的吗?
虹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因为太在意便容不下一丁点儿的瑕疵,若是男人真的和别人做了什么,她想她肯定无法原谅,纵然自己也会心痛难忍。
“虹儿,你别动,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从前有一个男孩,从他记事起他的阿爸就死了,只剩他和妹妹一起跟着阿姆,他小时候特别羡慕别的孩子有阿姆的疼爱,而他的阿姆从来不会关心他。
他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大人们去狩猎,为的就是能让自己的阿姆和妹妹,在那个人人都吃不饱的时候能够填饱她们的肚子,可是他的阿姆每次都会自己吃,看到受伤的自己也不会关心一句。
直到他二十个雪季的时候,他已经成长为领地里最优秀的猎手,他的阿姆已经不缺漂亮的兽皮和裹腹的食物了。付出的再多也换不来阿姆的一句关心,渐渐的他也便不再期待。
可是,他心里还是在意的,在他知道阿姆送给了自己女人一块兽皮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他特别需要阿姆对自己的认可。但是,他又一次失望了,原来她的阿姆接近自己的女人,是为了拆散她们两人。
虹儿,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男人特别傻,特别的窝囊?他有一次被那个所谓的阿姆给耍的团团转。”
虹听到这里,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