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所以交给我,而不是直接跟爷爷、阿奶说,是想到他万一还要回来,东西自然是要交回到他手中的,那就不必惊动长辈了。”
海西崖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叹道:“他素来细心体贴,这是怕麻烦我们做长辈的,只是到底年纪小,想得不够周全。房契也好,店铺地契也好,都是贵重之物,他随意托付给你了,你又随意放在自个儿屋里,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要如何跟他交代?这两处产业,少说也值个千把银子,不是你那点零花钱能应付的。你还是把匣子放在爷爷阿奶这里,我们替你保管。等他将来回长安,我们再把东西还回去就是。”
海棠对那只匣子,最看重的只有里头那封信,至于旁的倒不是很在意。反正将来若是需要代金嘉树处理长安的产业,她还是要请祖父出面的。而祖父祖母屋里有存放贵重物品与文书的特制保险柜,论安全性比她房间里的所有收纳柜都要强。
海棠立刻爽快地把匣子交了出来,只将那封信提前藏起。不过,金嘉树托付的那一大箱子旧书信,她提都不会跟祖父母提,自然还是自己收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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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亲自将匣子上了一把锁,收到里间的柜子底部,与自家的地契文书摆放在一起。
把东西收好之后,她打发走了孙女,便忍不住对丈夫道:“额真觉得小金对额们家棠棠有不一样的心思!老爷,你说小金进了京城,会不会跟许娘娘说额们棠棠的事?许娘娘看中的那门亲事,不是还没定下么?说不定额们棠棠跟小金真有缘份咧?”
海西崖无奈地瞥了妻子一眼:“这话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还得看许贤妃的想法!她又不认得我们家孩子,哪里知道棠棠的好处?若她执意要为外甥求娶高门千金,我们也只能放弃了。小金是个好孩子,可谁叫我官卑职小,帮衬不了他的前程呢?你也少在人前说这种话,省得棠棠对此上了心,事后却不得圆满,岂不是白白让孩子伤心难过?!”
马氏有些讪讪的:“额怎会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不过是跟你才提一句罢了。”话虽如此,可她怎么想都觉得金嘉树正该是自家孙女婿,若是姻缘不成,岂不可惜?她也没法子说服许贤妃,但她还认得一个能在许贤妃面前说得上话的人……
马氏出了屋子,召来心腹崔婶,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通。
金嘉树要快马进京了,有镇国公府护着,用不着她操心,她也插不进手去。可麻尚仪是她的老大姐,两人这些年如此要好,对方要走了,她怎能没点表示呢?帮着准备一下行囊,路上要用的成药,还有御寒的物品什么的。论长途旅行所需的物品,麻尚仪哪里比得上她精通?她得好生替这位老大姐打点一番,再写一封贴心的送行信。麻大姐见她如此贴心,到了京中贵人面前,怎能不替他们海家说几句好话呢?
卷飞全家后我躺平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