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阳对对手指,他大哥和二哥让他在外面玩的时候要听宁川的,他有些无辜道:“那,那咱们就不换了吧?”
“行,”长安很爽快的把东西还给了白星阳,然后又说道:“你这些朋友,只有这位宁公子可交,其他人你还是注意着点吧”。
她说这话完全没有避人的意思,刚才还看傻子似的看着白星阳被坑而不出声的人,听到长安这么讲,立即有人跳出来质问,“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你听不懂吗?”长安站在凳子上,圆溜溜的双眼瞪向那人。
长得跟灾难现场似的,好意思跟着人家傻白甜打秋风?一群人里就他长得磕碜,也数他胸心最狭隘。
别人听长安这么说,人家还知道尴尬不好意思,就他像是踩到尾巴的狗一样跳出来咬人。
顾老六把长安团进怀里,被打扰,他已经没有在外面吃饭的兴致,反正夜景也看过,不如回去好了。
他看向白星阳,淡淡道:“顶楼让给你们,按原价给我就行”。
让也不可能大方到本钱都不要,利息现在薅不到,总有能薅到的一天,他们跟这位傻白甜有元。
宁川连忙拿出两千两银票双手递上,道:“承蒙兄台高义,感激不尽,改日定当厚谢”。
“不必,”顾老六接过银票,抱着长安慵懒的离开,脚步轻盈的如同踩在云端,修长的双腿移动间,衣袂随风轻轻摆动,像是从九重天踏云而来的仙人。
宁川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贪财的仙人”。
白星阳挪挪挪到宁川身边,拉拉他的衣袖,小小声道:“小宁,那个小姑娘好像很喜欢破石头,我送给她石头,她是不是就会跟我做朋友了?”
宁川若有所的看向父女俩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温声问道:“你很喜欢他们?”
“嗯,喜欢,”他控制不住想靠近他们,他们身上有一种宁静安然的气息,好像靠近他们,周围的浮躁就会消失不见,让人心神安宁。
宁川望进他的眼里,单纯的光芒熠熠生辉,那是未被世故磨灭的纯真。
“那就去交这个朋友,不过今天晚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家的公子小姐?明天再打听可好?”
“好,那我们用晚膳吧”。
白星阳严肃着脸看向已经落座的其他人,认真道:“这顿晚膳是本公子请的最后一餐,以后我们就散伙,你们也不要再来找我”。
那个小姑娘不喜欢他们,要是知道他还跟他们有来往,她肯定不愿搭理他。
那些人听到这话脸色不太好,这傻子就因为那个小P孩的两句话就不跟他们做朋友了?
他们才是陪伴他最久的朋友,那不过是个三岁小孩。
斗鸡眼公子又是他先跳起来,“白星阳,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你把我们当什么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吗?”
白星阳不知所措,急忙否认道:“我没有,是把你们当朋友,可是你们都没有真心把我当朋友,你们喜欢的是我家的石头”。
他这话一出,整个雅间都安静下来了,他们把他当傻子,但是没想到傻子早把他们看透。
然后又听白星阳些气闷的道:“只有宁川是真心待我的,本来我爹不让我跟你们做朋友,是你们说要是我不跟你们做朋友,你们没法跟家里交代,我才忤逆我爹,跟你们继续往来。”
白老爷早就知道他们是什么货色,亏他们每次去白府都装得乖巧懂事上进,而白老爷子就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看他们在他面前表演。
除了宁川以外的所有人的脸白了红,红了黑,都没脸再待下去,纷纷起身离开,今夜的聚会不欢而散。
而长安和她老六爹从摘星楼出来没有马上回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