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被人逼急了,他自制了炸药,要拉着全农场的人一起死,可把大家伙吓尿了,都在骂骂咧咧,谁踏马把这个神经病放到农场来的?
农场也不敢报公安, 因为舒叙白说了,“你们谁敢去报公安,我就随时扔炸药。”
他身上真的随身带着炸药包,谁都不敢靠近他,就怕他发疯直接拉着大家一起噶。
舒叙白回城那天,农场的人很羡慕,但是更多的是开心,这温神终于走了。
兄妹俩团聚一堂联手搞事业,顾广白被大舅哥嫌弃的一无是处,只能蹲在角落种蘑菇。
倒是对长安特别好,可以说是喜欢的不得了,每天都要接送她上下学,同学们许久没见到顾广白,以为长安换爹了。
巧的是长安专业课的教授,是舒叙白曾经留洋时的同学,长安这个吊车尾立马被注意到了。
然后开始了她水深火热的生活,长安在心里把舒家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了一遍。
“舅舅,要不您跟郑教授商量一下,让他别管我,真的,我就不是学习的料,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
舒叙白翘着二郎腿,白色衬衫的袖子挽至胳膊肘,露出结实的手臂,在农场二十多年,没能压弯他挺直的背脊。
与生俱来的矜贵优雅气质,在他端起白瓷盏茶杯时展现的淋漓尽致,像那民国走出来的贵公子。
长安捂住胸口,这要不是亲舅舅,她都想扑过去,先占个便宜再说。
她要是还是五岁的样子,她也能扑过去,现在才发现,其实长大也不怎么好,还不如小孩子呢,见到喜欢的就扑,都不用有顾虑。
舒叙白好笑的看着长安对着他发花痴,曲起手指敲了一下她额头,“可是郑清达说你很聪明,就是太懒了,没把聪明用对地方。”
他眉眼微弯的笑意,尽收万千温柔,似把温和的月泽拢入眸中,光华流转。
长安捧着包子脸,两眼冒心型,这是他看过的第二个好看的男人,第一是她家老六爹,夸别人的同时,也不忘夸爹。
在舒叙白再次敲了她一下后,长安才急急的摇头道:“不不不,我不聪明,我蠢,真的,特别蠢,我就想混个文凭,没想做大做强。”
长安摇头极力否认,她不知道郑教授是从哪个角度看出她聪明来的?
俩人拉扯一番,还是没能改变长安水深火热的生活,最惨的是舒叙白竟然也成了她的老师。
这个位面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真是忍无可忍,她就想当个咸鱼,但是他们个个都想让她翻身。
你们自个儿玩去吧,她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