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争吵在屋里的人都听到了,大房一家脸色黑的能滴出墨,三房倒是无所谓,摔的又不是他们家孩子。
顾老太跑出去,想骂顾广白,只来得及看到他走出家门的背影,她不敢去撕舒姝,因为她一言不合就动手,顾老太就算是她婆婆,她也照打不误。
舒姝是大队上出了名的恶媳妇,没孝心,连老婆婆都敢打,反正名声不咋地。
可能是她开了先例,那些个经常受到婆家欺压的儿媳妇,多数人都奋起反抗,以恶制恶,现在大队上的婆媳关系和谐多了。
那些想要拿捏儿媳妇的老婆婆,再也不敢以欺负儿媳妇为乐。
顾忍冬磕到了额头,血呼啦啦往下流,她现在头又痛又气,没见过这么笨的一家人,吵架什么时候吵不行?能不能先送她去卫生所?
同时心里也狠毒了二房,就是去借个自行车的事儿,顾广白干啥不愿意去?一家人帮个忙还能让他吃亏不成?
她大抵是忘记了,是她们先逼二房分家的,他们有啥好处也没想过给二房,那么凭啥要二房以德报怨呢?美的他们。
望着顾广山背起顾忍冬远去的背影,长安想说:“其实你们可以借大队上的牛车去镇上。”
都已经走远了,已经没有说的必要。
长安端着小板凳坐在二房门口,手里拿着舒同志给她的零食,一块桃酥,胖猪都快饿死了,它用头拱拱长安的小短腿。
“哼哼,”闺女,咱们快去外边,爹要吃饭,快饿死爹了。
恐怖的是它闻到了猪食的味道,它竟然觉得香,肯定是饿的太狠。
长安默默把小板凳放回房间里,她忘记要喂猪了。
她小小声道:“爹,你自己去找个地方吃饭不就行了?空间里啥都有”。
“哼哼,”你就不怕爹一只猪出去被别人一锅乱炖?
这是个问题,为了她爹的猪命着想,还是别离开它身边吧。
猪爹背着长安直奔后山,没有比那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空间里,顾老六抬起前爪,“哼哼,”闺女,爹没手了。
“爹,你现是头猪,前爪爪就是你的手,”长安考虑到猪的食量,她拿出了平时的两倍食物。
“哼哼,”没手指,怎么拿筷子?
长安觉得她猪爹要求太高,“您别忘了,您现在是头猪,猪平时咋吃饭的,你就跟着怎么吃。”
猪拿筷子吃饭?你不要太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