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作妖,这次还来得慢了。
“迫害?我认为没有!该从哪里说呢,我上中学的时候,学校很乱,明明老师前一天还在上课,后一天就被学生欺负,也见到了很多因为祖辈身份,留洋,社会关系不清白等等原因,被下放改造。
我和李想他们,发现自己能做的太少了,就建了农改场,当时想着,下放来一个,就照顾好一个,可后来,大半个海市要改造的人,都集中在了农改场。
早些年,日子很苦,大家只能勉强吃饱,近几年来好多了,能时不时吃上一顿肉。”
说到这,杨蓁指了指黄君翊旁边一个厚厚的笔记本,“那是农改场的花名册,这些年下放到农改场的人,除了病死的,无一人死亡,无一人残疾,我想这应该能证明,我没有迫害任何人。”
黄君翊扭头看看同事已经记好笔录,继续问道:“你是否参与了投机倒把,以及参与黑市交易?”
“没有。你们不是已经拿到了农改场的账本,从农改场的建立,我们每一笔交易都是合规合法且有监管的。”
“那你怎么解释,你给每一个改造的人以及下乡的知青,准备钱和票证,是不是在转移你的非法所得?”黄君翊像是机器人一样,一板一眼地问着上面给的问题。
“说个故事吧!我小姨和小姨父下放到梁渠屯之后,家里的房子被推了。我给大家存钱,是想着他们有一天回到故土,不至于去要饭。最重要的是,他们给农改场创造了收益,这是他们该得的。
至于你说转移非法所得,我没有什么非法所得,我现在连一辆自行车都买不起,用的还是我妈的自行车,我很穷。”
快穿之黑心女配又在学习强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