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朔飞低头不语。
邱夫人见也没衣服可换,只能委屈他们,又不能添加房间,让二人留在自己房间,二人趴在桌上休息,邱夫人依床而睡。
第二日天还未亮,二人又躲在酒坛里,看到酒坛就发怵,没办法只能这么做。
邱夫人继续带着人马赶路,中午十分来到乾天门山脚下,被守关卡的人拦住。
邱夫人跳下马道:“弟兄们辛苦了,我是邱家烧锅的,给夫人来送酒。”
那人道:“掌门有令,一切都要检查,来人搜查。”
上来几个人,跳上马车就要打开酒坛搜查。
邱夫人一惊,这要打开酒坛搜查,肯定查出来,忙道:“住手。”跟守关卡的小头说道:“我说这位兄弟,这可是夫人要的酒,给小公子办满月,要是打开跑了酒香,你担待的起吗?”
那人一愣,知道夫人说一句,比掌门还有效,要是把夫人的朋友得罪了,死路一条,急忙道歉道:“我也是奉命行事,既然都装的酒,那就请上山。”
马车正要上山,陆天迎过来道:“慢。”
邱夫人见到陆天,怒火攻心,恨不得杀之后快。
陆天见到邱夫人,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对邱夫人冷笑一声,说道:“邱夫人,别来无恙啊。”
邱夫人现在不能意气用事,怕坏了大事,冷声道:“陆教主,怎么不在山上做客,跑到山下干起这份差事?”
陆教主脸色一变,分明在说自己是乾天门的看门狗,冷笑几声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邱夫人。”
邱夫人一笑道:“我也是因人而对。”
陆天问守关卡的那人道:“搜查了吗?”
那人道:“搜查了,没问题。”
陆天问道:“打开酒坛搜查了吗?”
那人一惊,摇摇头。
陆天冷声道:“混账,万一酒坛里藏了人,混进乾天门,搅了小公子满月宴,你吃罪的起吗?”
那人吓得一哆嗦,眉头一皱,心想:“你算哪根葱?在乾天门吆五喝六,这也不是你们黑云教。”敢怒不敢言。
陆天走到马车边围着马车转了一圈,见酒坛很大,足可以装下一个人在里面隐藏,跳上马车,正要打开酒坛盖子。
邱夫人心中大惊,急忙上前阻拦道:“陆教主,这酒是夫人提前备下的,要是打开跑了酒气,你担待的起吗?”
陆天一愣,知道江海玉现在是乾天门功臣,现在陈玉整天抱着儿子,嫣然成了一个奶婆子,江海玉脸一沉,陈玉都要找自己半天原因,千方百计去讨好。
要是真把邱夫人给得罪了,邱夫人见到江海玉嘴巴一歪,哪有自己活命,不看又有些心不甘,万一张朔飞,江海峰躲在里面,自己更没活路,左右都是死,不如冒一次险。
陆天一笑道:“陈掌门吩咐了,一切都要搜查,我也是例行公事。”
邱夫人也跳上马车按住酒坛盖子道:“例行公事也不是你一个客人该做的事。”
陆天见邱夫人执意不让搜查,更加怀疑,一指禅在邱夫人手腕戳了一下,邱夫人疼痛难忍,摔下马车。
陆天趁机掀开酒坛,顿时酒香扑鼻,满满美酒溢在酒坛口,清澈见底,顺势有打开第二坛,仍然是美酒,心中惊讶。
张朔飞,江海峰在酒坛里听的清清楚楚,如果这样搜下去,自己很快暴露出来。
江海峰想冲出去,自己出去到是没什么,怕连累张朔飞,几次想冲出去,都忍了下来。
邱夫人从地上站起来,厉声道:“陆天,你尽管都打开来看,要是搜不到,我们便去陈掌门那里讨要说法。”
陆天又把酒盖盖好,跳下马车不敢再去搜后面的马车,大事还未做,跟她在翻脸,到时坏了自己的事,尴尬地道:“邱夫人莫怪,我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