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
张振惨叫一声,一脚把人偶踢飞,痛彻心扉。
张朔飞跑到张振面前,对他他道“父亲。”
此时大雪纷飞,已经把死去的尸体掩盖下面,谁也没注意雪下的有多大,都各自奋战。
叶航抽出时间,跟张朔飞道“快带你父亲下去治伤。”
张朔飞把父亲交给忘幽谷的一名小弟子,自己留下来杀敌。
白鹤右手虽然受伤,老成持重,久在江湖,临危不乱,金笛在左手耍的密不透风。
叶航暗自佩服,看来白鹤在江湖排行老三,受之无愧,张振受伤回去,眼前只有陈玉可以对付白鹤。
又不愿开口求人,自己只有硬着头皮战下去,叶航显然体力不支,额头冒汗。
白鹤更加张狂,招数变快,金笛如同狂蛇飞舞,招招刺向叶航要害,面门,咽喉,胸口,下手,一顿猛刺。
江海玉抽出宝剑,要挺身而出,陈玉又是一把拉住,说道“别慌,好戏还在后头。”
江海玉几次要出战,都被陈玉拦下,眼看师叔祖要命葬金笛之下,气的“刷”一剑削过去。
陈玉急忙松手,一笑道“把我的手削掉,怎么抱你?”
江海玉气的“刷刷刷”又是三剑,怒道“在在我面前说些废话,我再也不理你了。”气的眼眶湿润。
陈玉道“我错了夫人,我去收拾白头翁。”纵身来到白鹤,叶航身边,向白鹤下盘攻去。
白鹤闪身躲开,吓得脸都青了,喝道“陈玉,你好阴毒。”
陈玉冷声道“无毒不丈夫,看你这模样,也不会有人喜欢你,干脆涂脂抹粉,去做女人便是。”
白鹤气的咬牙切齿,怒道“江海玉早晚是我的女人,你别得意太早。”脚下的雪已经没过小腿,行动非常不便,白鹤身体肥胖,白雪踩在脚下吱吱发响。
陈玉最恨别人在江海玉那里讨便宜,听白鹤说这话,目露凶光道“我看你是死到临头。”一招“燕子抄水”冲过去。
白鹤见招数凌厉,急忙后退,顺手在身边抓了一个小教徒,投向陈玉。
陈玉一掌击在小教徒身上,小教徒,口吐鲜血,摔出一丈有余,倒地身亡。
白鹤纵身一跃,转身展开轻功消失在山石之中,白凤教的教徒见教主都跑了,转身而逃,无恶不作四人找机会四下奔散。
这场恶斗,打了一天,此时已是深夜,茫茫白雪照的如同白昼。
叶航派人严守防控,众人回到大厅,派人准备吃喝,吃完抓紧休息,预防白鹤,还有其他门派再来捣乱。
叶航始终不见儿子叶良辰出现,也不知他躲在哪里耍脾气去了,不来也好,省得大敌当前还要分身照顾他。
大家各自回屋休息,陈玉一路跟在江海玉身后,到房门前,江海玉拦住他道“我师叔祖不是给你准备房间了吗?你还不去休息。”
陈玉推门进去,说道“叶航也太不会安排,我们夫妻,哪有分开之理。”
江海玉嘟嘟嘴道“那你在这休息吧,我去别处。”
陈玉一把拉她进屋,关上房门,抱她入怀道“分别数日,你难道不想我吗?”
江海玉挣扎着,说道“我们是在做客,你给我放老实点。”
陈玉一笑道“我们闺房之事,别人也要管吗?”
就是这时一把剑尖露出床纱,刺向陈玉后心,陈玉闪身,那人一剑刺空,用力过大,差点摔倒。
江海玉在灯光下一看,正是叶良辰,很是惊讶,问道“师叔,你怎么在我房间?”
叶良辰脸一红,也不知该怎么说,原来叶良辰在大厅被气跑以后,躲在无人之处生闷气,后来听说白凤教杀进忘幽谷,有心出去迎敌,但觉得今天太过丢人。
自己受了这么大的耻辱,未见父亲帮忙出头,还热情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