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二堡主,有没有兴趣合作?”
张义道“想跟我平分?你还不够资格。”
陆天脸色一沉道“二堡主,说话未免有些过高。”
张义向来目中无人,冷声道“我已经给足你面子。”
天昏地暗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天昏叫道“我今天来领教一下,张二堡主练的假《魔煞宝典》武功如何?”说话带有嘲讽之意。
张义练了半辈子假的的《魔煞宝典》,浑然不知,真是在江湖上丢尽脸面,天昏又拿此事取笑与他,怒火攻心,一股气血倒流,脸色突变。
大家赶紧躲退一边,生怕张义魔性大发,伤到自己,张义大吼一声,仰天长啸,整个脸都是血红,头发都飘起来,瞬间满头黑发,变成白色。
巴扎图和铁尔跑出帐外,天昏抽出鬼头刀,砍向张义胸口,待到近前,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击,弹出帐外。
陆天和地暗,见势不妙,从天昏撞出的缺口出跳出帐外,巴扎图调来弓箭手,把皇庭大帐团团围住。
张朔飞护在门口,拱手道“请大汗手下留情,我二叔只是一时走火入魔,过会就会好转,请大汗不要伤他性命。”
张振见张义已经无药可救,只是留着他对付陈玉,没想到他一点用处也没有,现在江家遗孤已经出现,留他也无用处,厉声道“飞儿过来,刀剑无眼。”
张朔飞仍然站在大帐门口,哀求巴扎图,玛佳娜跑到巴扎图身边道“父汗,不要放箭,那样会伤了少盟主。”
巴扎图叫道“敖登,把玛佳娜带下去。”
江海玉在一旁看着,恨不得张义万箭穿心而死,只是又怕伤了张朔飞。
张义从皇庭大帐内走出来,满头白发,脸如血盆,青筋蹦出,哈哈大笑道“飞儿,只有对我好,他们想杀我还没那么容易。”
众人看到他这幅相貌,吓得都纷纷后退,巴扎图一挥手,弓箭手万箭齐发,张义双手一挥,箭未到近前,被内力弹回,弓箭手箭尾穿身,倒地身亡。
后面蒙古弓箭手,又射出一排箭,张义双手一合,把箭揽在怀中,张朔飞道“二叔,不可在伤人。”话刚说出口,十余把箭抛出,对面又有十几个蒙古兵倒下。
敖登把玛佳娜护在身后,张义纵身一跃,直取江海玉过来,江海玉吓得连连后退,张义手到江海玉半尺之余,手上虎口中了一枚银针,银针发黑。
张义拔出银针,江海玉随手拔出玄铁剑,一剑刺向张义心口,穿透后心,张义口吐鲜血,挥掌去击江海玉,看到江海玉手握的剑把镶的红色宝珠,惊道“火龙珠。”说完倒地身亡。
江海玉一惊,看看自己剑把上镶的宝石原来就是“火龙珠”拔出玄铁剑,把剑收回。
张朔飞跑过来,扶住张义,叫道“二叔,二叔。”人已经绝气身亡,看了一眼江海玉,江海玉并未有半点忏悔之意。
张朔飞抽出手中“白龙剑”指着江海玉,激动地道“你为什么杀我二叔?”
江海玉并未躲避,道“要杀便杀,我无话可说。”
张朔飞手中的剑在空中颤抖,厉声道“今日,我们的情分恩断义绝,从此我们形同陌路,他日再见我必取你性命,你走吧。”
江海玉掉下眼泪,深情看了张朔飞一眼,说道“我甘愿死在你中。”转身离开。
陆天知道陈玉就在附近,不敢贸然出手,天昏地暗可不管那一套,谁不想称霸武林,今天放了江海玉,他日在寻她,绝非易事。
二人举刀过来,拦住江海玉的去路,天昏道“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先过我这关。”
江海玉道“ 怕你不成。”抽出“玄铁剑”刺过去,天昏挥刀接招。
地暗叫道“她宝剑上的红宝石,便是“火龙珠”我们兄弟先抢过来。”说完攻击江海玉下盘。
江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