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目光中充满了空洞和虚弱,虽然在我面前尽量在保持着笑容,但这绝对不是正常的你该有的神态。”
“你生病了,对吧。”
听到方艳云的话,叶云飞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她勉强道:“云飞,被你看出来了,我最近身体的确是不太好,可能是感冒了,对不起,不该瞒你的。”
“我们好久不见,我也是想好好陪陪你,不想让你看到我生病的样子。”
叶云飞拍了拍方艳云的肩膀,道:“傻瓜,你要是生病了,就好好治病,陪不陪我都不重要。”
方艳云听到叶云飞的话,勉强一笑,感激的看着叶云飞。
“方小姐不是生病,她是因为其他原因,才变成这样的。”
然而就在这时候,旁边一个少女突然开口说道。
叶云飞看了眼那少女,道:“你说方小姐是其他原因才变成这样,什么原因。”
少女正要说话,方艳云却厉呵道:“小柔,你怎么这么没有规矩,我在和云飞说话,你怎么能插嘴,给我出去。”
少女眼神里闪烁着委屈神色,转身走出去。
叶云飞却拦住了她,道:“你是照顾艳云的下人吧,告诉我,艳云出什么事了,你刚刚所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艳云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少女抬头看着叶云飞,道:“叶先生,我不敢瞒你,方小姐最近一直都在抽大烟,她身体不好,就是因为抽了大烟。”
“在你来之前,她都还在抽,你劝劝她吧,让她不要再抽,再抽下去,她身体会受不了的。”
什么。
抽大烟。
听到少女的话,叶云飞脸色立即变了。
他看向方艳云,道:“艳云,你在抽大烟。”
大烟就是烟土,抽的多了,能把人变成行尸走肉,最后痛苦死亡。
他没想到,方艳云竟然在抽大烟。
难怪现在方艳云看着精神状态这么差,而且,刚刚进入别墅,他就闻到了很浓烈的烟味,原本以为是方艳云在抽烟。
没想到,她抽的竟然是烟土。
烟和烟土,这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
抽烟并没有太大的伤害,基本就是消遣,无聊的时候抽两口,舒缓一下心情,对人损害很有限。
但是烟土,那是能让人死亡的东西。
而且还不是简单死亡,是在无比痛苦中死亡。
上海滩:民国第一军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