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是怎么看的,在刘菱眼中这叫做猴子的海盗行为有些的怪异,先前不是说好了吗?谁先杀了徐菁(女主),谁就是这伙海盗的头领,而现如今这猴子不去杀女主,反而手持着匕首站立在花裤裆身后。
这又是为了什么?难道猴子像先前那样,发现了花裤裆身上的秘密了?
这几个问题就像是一团迷般萦绕在刘菱脑海中,使得他暂时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女主和几个厮杀中海盗身上移开,转而看向了猴子和花裤裆。
花裤裆像是老僧入定一般盘坐在沙土上,一双粗大的手搭在膝盖上,虽然身体上有多处刀伤,但都非是致命伤……有的伤口在胸口,但刺得不深,显然不足以威胁到他的性命,有的伤口在肩膀上,血虽然还在流,甚至殷红了一大片他肩头上的衣服,但是这血流淌的速度已经慢了,很明显这也不足以让猴子动刀,至于在花裤裆手掌上的伤更是不值得提出,刀是刺穿了他的手掌心,伤口也在流淌着血,可这皮外伤,又怎么能伤害到花裤裆的性命?
正当刘菱的目光在花裤裆(花刀)这个海盗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有寻找到猴子的诡异举止的缘由时,这猴子手拿着匕首,缓慢蹲下在了花裤裆的身后,然后脸凑到花裤裆脸侧,语调突然一变,就像是女子一般,温婉细腻地对花裤裆说。
“兄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干什么不好,你偏偏要做首领,你若是做了首领,还有俺什么事儿,俺要是做了首领,你也不服。”说着这猴子挥舞手中匕首就直向着花裤裆的后背心刺了过去了。
但听得“噗嗤”一声,猴子手中的匕首插入花裤裆背心,这仿若老僧入定般调一中的花裤裆徒然将自己眼睛睁开,面部肌肉快速抽搐着的同时,嘴唇上下张合数次,想要说话,但是终究连一句都没有说出来,然后竟从他口中喷射出一口鲜血出来,紧接着花裤裆双眼一瞪之后,目光就呆滞了起来,尔后身子直挺挺地就往沙土上倒去,可这猴子狞笑着,伸出手去,一把辅助花裤裆背脊,无论如何都不让他倒下去。
与此同时这猴子的眼神却在几个海盗和女主间游走,发觉到并没有人察觉到,他这才又将目光移回到花裤裆身上,后来他干脆就坐在地面上。
“叮叮当当”金铁交鸣声在不断持续着,猴子眼瞳中闪出女主和几个海盗交锋的情景。
不过这手拿着魔镜镜面观看的刘菱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这猴子既然杀了花裤裆,而这花裤裆也已经死了,但是这猴子为什么就坐在花裤裆身边,做出亲密无间的神态。
就当刘菱的眼神注视在猴子的手掌上时,刘菱才发觉其中蕴含的蹊跷,原来这猴子的一个手掌始终扶在花裤裆的背脊上,使得这花裤裆的尸体不直挺挺地倒在沙土之上面。
刘菱真得被震惊了,这猴子竟然有这样的心计,这猴子不但杀了花裤裆,还装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
无论刘菱怎么看,都从这猴子脸上看不出,这猴子竟然阴损狠的角色,这猴子名曰猴子,人如其命一般,形如猴子的脸上,五官很像是猴头儿,消瘦的身形,再加上宽大的长袍,更加显得这猴子有些滑稽可笑,可是这么个近乎小丑般角色,却做出了杀兄弟,有悖人伦的事情,其还能装出一副伪善至极的面容。
然而这花裤裆的面容在此时却发生了极其大的变化——这花裤裆的一张脸上,已经变得苍白,其中五官之中,无一处不流淌出鲜血出来的。
猴子只是轻蔑地瞥了一眼花裤裆后,嘴角上轻微撇了一下,然后就像是什么都没做过一样,很是悠闲地从地面上抓起一捧的沙土,涂抹在花裤裆背脊上的那一处刀伤之上,直到将背脊上的刀伤全部涂抹得干净,猴子又摸了摸花裤裆的背脊,发觉到这花裤裆的背脊上已变得僵直了,他这才缓缓从沙土上站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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