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猾褢到底说了什么话,不得猜测,但是从花白头发老妇人的语气中,到是可以多多少少看出一些端倪,那猾褢定然是没让花白头发老妇人愉悦,以至于这花白头发老妇人到了现在还絮絮叨叨的,有打不开的心结。
“后生,你说,那猾褢跟瞎眼巫婆子说了啥?”
闻听花白头发老妇人竟目视着自己,突然话题一转,刘菱反到是愣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花白头发老妇人会突然向他询问猾褢说的话了。
看着花白头发老妇人苍老的面容,刘菱实在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回绝她,但是刘菱真就不知道猾褢会说什么,在无奈下他只能低垂着头摇了摇头。
然而在此时,刘菱脸面上的红晕竟然像是两抹红霞一般,爬到了他的脸颊上。
刘菱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这花白头发老妇人也实在有些不容易,而自己无能为力,一点也帮不上这花白头发老妇人的忙。
然而这花白头发老妇人却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瞅着刘菱点着头笑了,然后他像是安慰孩子一般说道
“后生,你不知道就对了,那猾褢的心思可是人能猜测到的。”
似乎谈到猾褢,这花白头发老妇人又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只在话毕后,她竟眯缝儿起眼睛,深邃的眼珠,渐渐出现了迷茫和痛苦的神色。
不论这花白头发老妇人说没说结果,从她这眼神当中可以看出当时那猾褢根本就连一句正经话没说出来。
在花白头发老妇人眼神闪忽了一下后,她这才又将往事絮絮叨叨地讲出。
“后生,你有所不知,”这花白头发老妇人,眼睛渐渐恢复到了正常,而在她眼中迷茫和痛苦的神色稍缓后,她才说,“那猾褢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听这花白头发老妇人这么一说,刘菱当时就抬起了头,面色凝重地瞅着花白头发老妇人没说一句话。
“那猾褢在踱完步后跟瞎眼巫婆子说什么,说冥府地域之广,他又怎么能知道,俺家孩儿魂魄飞到那里去了,兴许是前辈子作孽,现在才如此的,说不定魂魄已到了十八层地狱了。”
这花白头发老妇人口述猾褢的不是,到叫人看出这猾褢用心之险恶,这猾褢没凭没据的如此说,定然是有所图谋。
“然而那瞎眼巫婆子在猾褢话毕后问他猾褢,你到说一说,该如何办?
猾褢翻动了一下眼珠,仿佛在心中打定了主意,然后才对瞎眼巫婆子说
俺是有一个办法,到是不知道人家答应不答应?
猾褢话毕后竟回头瞅了一眼俺和俺丈夫,然后又回头目视着瞎眼巫婆子。
那瞎眼巫婆子在听到猾褢的话后竟嘿嘿地干笑了起来,在笑毕后才说
你这东西,莫非是想再喝俺的元血?
那猾褢却忘了,这瞎眼巫婆子双眼是瞎的,却在她话毕后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冲着她摇了摇头,此后就觉得自己做得有些不对,连忙说那到不是?刚才俺喝血已喝饱了。
瞎眼巫婆子嘿嘿干笑数声后说
那你想怎样?
闻听此话后猾褢乐了,然后开口说俺喝了这孩子身上的血液之后,便可以根据他血液中蕴藏的信息,追踪到他魂魄在冥界中的具体方位。”
闻听这花白头发老妇人口述之后,刘菱顿时感觉到错愕,这猾褢本就是冥界的神兽,只要变幻身形去了冥界,用他鼻子闻上一闻,就可知那孩子的魂魄在冥界中的具体方位,而这猾褢却故弄玄虚,不肯说出来。
然而刘菱目视着这花白头发老妇人时,却发觉到这花白头发老妇人心中对此事也有着诸多的愤慲之情。
这花白头发老妇人,一双扶在桌面上的手,像是筛糠一般抖动了起来,而她苍白的面色中,竟隐含着愠色,然而在语音略微停顿后她还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