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河面上密密麻麻血毛毯的尸体,骑在飞蜥蜴身上的刘菱心里总算是轻松了一下,不再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忧心忡忡的了。
一个个鼓鼓囊囊的血毛毯尸体漂浮在河面上,随着水流缓缓地向着下游的流动而去。
鲜血曾经染红的大河又恢复了碧蓝之色,除了河面上数不尽的血毛毯尸体,可以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大规模的杀戮之外,这里的一片宁静,就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甚至河面上连一点鲜血的痕迹都没有。
血毛毯来自地狱,终归于尘土了,这人间的一片土地,却不是它们生息繁衍的地方,是它们魂飞魄散的归宿。
这许多血毛毯的尸体,终归要流入到大海之中,也许,它们会成为鲨鱼的食物,也许它们会被海中的微生物分解,也许根本就没有也许,只是随着海浪到处漂流。
在血毛毯漂流走后,南边的大河河面上还是干净了,一朵朵的小浪花拥促着缓缓水流,恰似一浪高过一浪,煞是好看,可是这浪花是却是极其的小的,到像是缓缓排打在水面上一点点晶莹剔透的珍珠一样耀眼。
“咱们回去吧!”见大河上再没了活着的血毛毯,骑在飞蜥蜴身上的刘菱大吼了一声。随后,他动用自己的意念催促身下的飞蜥蜴向着亡魂城堡飞了去。
蚩言一飞回到耳朵洞中,便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蚩娇和蚩影母子身边,见到两个人盯着自己看,他也不说话,自顾自地躺在蚩娇的身边哼哼起歌来了。
要说蚩言哼哼的歌,那可就狗屁不通了,他到底哼哼的是什么歌曲呐?现在,就回答你们。
“俺地妹妹呀!不是俺不爱你的呀!俺是一个大英雄,人见人爱的呀!咱们地缘分就到此为止吧!”
乖乖,这明明就是在挑衅蚩娇的忍耐力吗?那蚩娇到底有没有忍耐力呐?下面发生的事情足以说明这蚩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蚩娇一睁开眼睛,就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溜圆,都快要把自己的眼珠瞪出来了,就仿佛老猫见到老鼠一样,眼睛溜圆溜圆地盯着蚩言。
“啪”
蚩娇照着闭着眼睛乱哼哼歌曲的蚩言脑袋就是一巴掌。随后,她又马上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呼噜…呼噜打起了鼾声了。
蚩言睁开自己的眼睛,扭头一看蚩娇,心里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了,他能不生气吗?他当然要生气了,刚刚明明看到蚩娇盯着他躺下来的,可是蚩娇在打了一巴掌以后却装做睡觉了。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吗?你骗谁呀!
蚩言腾地里就从耳朵洞里站立了起来,双手一指躺在地上的蚩娇刚要开口说话,就感觉到自己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个身形不稳定,就噗通一声,倒了下去了。
好么!刚想要发飙的蚩言被蚩娇假意来了个翻身,脚下却使出了脚绊,直接把蚩言来了个大头朝下去。
狗吃屎看过吧!对,这时的蚩言就如同恶狗抢屎一样,脸部直接就着了地了,可是蚩娇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翻了个身,继续假装着憨声大作。
蚩言揉了揉自己的脸,腾地里就从地上站立起来了,双手一指耳朵洞躺着的蚩娇。他傻了眼,却发现没有发飙的对象了。
蚩娇这一翻身,正好双手搂在了蚩影的身体,而蚩娇手臂中的蚩影却是一副憨声大作,睡意沉沉的样子。
再狠毒的高手,他也是有忌讳的,更何况,还不是有那一句谚语语说得好嘛!虎毒不食子。蚩言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心里还是软了下去了,他又怎么能对自己的儿子和老婆大大出手。
蚩言憋屈着老脸,又重新躺会到耳朵洞里面去,也不再胡乱地哼哼歌了,只是闭着眼睛休息了起来了。
要说这蚩言也是一个悲催的人物,本来准备好好的一肚子屁话却没有一个听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