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狗子知道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宿命和出身,但是他却可以珍惜当下,至少在自己身旁的这两个人在他的人生当中或多或少地都给过他慰藉。
从以往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的朱狗子,只是怔怔地看了李二黑和牛二棒子一眼,然后眼神中就显得有些茫然了,仿佛现在的他,早就背离了初衷,而不得不改变自己当初的决定为自己的父母讨回一个公道,但是每当想起这样的事儿来时,他心里面又是矛盾的,那本就是那母夜叉的家,你这又是凭的什么
“劳孤,”着朱狗子的眼神就从李二黑和牛二棒子的脸面上移开,看向了前方劳孤,“要找俺吗”
“没错,”几乎在同时,李二黑和牛二棒子道,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才由牛二棒子:“俺师父找你呐。”话间李二黑和牛二棒子目光又都落定在朱狗子的面孔上面了。
朱狗子没话,似乎在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只是在目视着前方劳孤的背影时,重重地点零头后这才一抖马缰绳,双腿夹了一下马腹后,驾驭着马儿飞也似地向劳孤飞驰。
很快在地面上就带出一溜尘埃出来,飘飘洒洒的尘埃,在马蹄扬起下飘飘忽忽地往空中升腾而去了。
转瞬间朱狗子就纵马到了劳孤的身边,而此时在军阵中却传来士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朱狗子回头看去,只见是果,第一,李猫正带领弓箭手军阵大踏步地向梦之城走去。
“劳孤,你找俺有什么事儿”
朱狗子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劳孤脸上时,就看到劳孤的眼眸中有些变得凝重,仿佛倒春寒下的那场霜降,透露着凉嗖嗖的,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冷意。
劳孤缓缓扭过头,而那从远方吹拂而来的微风,在这时正好将他鬓角上花白的头发吹拂得像是乱草一样飘舞起来,直在他半个面颊上飘舞。
在这样的场景中这劳孤本来就苍老的面容,越加显得有些老态龙钟了,就仿佛风烛残年老人那个样子。
不过在劳孤目光转瞬间盯在朱狗子脸面上的那一刻,他那仿佛凝霜一样的眼眸子上,突然就放出两抹异彩出来,然后他紧绷着的脸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他嘴角轻微地上翘着,眼中那仿若生出凝霜的眼眸中,含着盈盈的笑意,仿佛能融化寒冷。
“俺叫你来,是有事儿安排你做。”劳孤着,伸出手去,将在自己半边脸颊上,那飘舞的花白头发捋到了自己的耳后,“狗子带上你的军队,用冲车,将北城门的大门撞开。”
话到最后这劳孤的目光从朱狗子的面孔上移开,看向了北城城门北城的城门,与其它几处梦之城的城门没有什么区别,都是雄伟高大的城门,显眼醒目的门楣,其余的就没有什么值得用太多笔触描述的了。
冲开城门朱狗子眼中一闪出亮色大军冲入城内,那么接下来就是攻打梦之城的皇宫咕噜的势力基本就可以清除得干净了。
想到最后朱狗子眼中暴射出两抹精光,然后哒哒地脚步声传入到他耳朵里,引得他左右侧头看了一眼,只见在自己和劳孤身体两侧是果,第一,李猫带领的军队大踏步超过自己和劳孤身边,大踏步地向城下走去。
“一旦城门被冲车冲破,俺想咱们下一步,就是攻打梦之城的皇宫了。”
朱狗子回过头,再次将自己的目光注视在劳孤面容上,这才乐着。
劳孤的目光依然盯在北城城门之上,朱狗子只是看到劳孤的一个侧脸,但就是这样的一张侧脸也足够让朱狗子觉得这劳孤的面容苍老的了。
劳孤这一张侧面,仿佛包含了岁月的沧桑,在他侧面上有数不清的细皱纹,在他侧脸上纵横交错着,而他鬓角上那花白的头发仿佛点缀他侧脸上的沧桑,显得很扎眼睛。
劳孤没有看朱狗子,只是看着北城,点零头,然后这才皱着眉头:“俺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话后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