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是这些老古董们的痛处短板所在，他们做不到抛妻弃子，也无法看着宗门被灭，自己太上长老的位置落空。

反观凌凡，本就不是相柳界中人，在相柳界中没有任何根基，想走就走，蛾皇宫主即使能杀他，却留不住他。

“这数万年以来，你们作为各自宗门的太上长老，一个个高高在上，成仙做祖，掌握着各自宗门核心的权力，每天被自己上万老婆伺候着，过着神仙般的日子。面对蛾皇宫的兵锋逼近，你们真的愿意放弃这一切的美好生活？”凌凡面对五大巨头，说起话来入木三分，每句话都直指这五大金仙巨头的痛点。

“凌道友说得不错。”

九黎巫门的刘振龙皱了皱眉头，“如你所言，我们的确做不到抛妻弃子，也不愿意放弃宗门之尊的美好生活。但是我们又能怎么办？在下一个轮回滚滚大势潮流面前，我们个人的力量太过渺小，以我们之力想要对抗下一个轮回的大势潮流，简直是螳臂当车。现在蛾皇宫兵锋正盛，蛾皇宫主君明月想要统一相柳界的野心昭然若揭，我们实力不如他，又如何能够改变即将到来的命运？”

“蛾皇宫主君明月想要统一相柳界只怕也并不容易，各位不要过分悲观，君明月太过低估我人族的底蕴了。在太古时代，我们人族修仙者能够逼得仙界古族最后回归天庭星域，面对区区仙界古族的分支蛾皇族又有什么好怕的？重铸人族荣光，我辈义不容辞！”

凌凡大手一挥，“本来，我是想要将你们继续关押在万仙灭绝大阵中，然后逼你们喝下忘情水，将你们变成我的儿子们，成为我忠诚的打手，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