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万，只够他拍四条作品，超过四条，就算他们赚了。

结果呢？

司雨只打算用两条！

人算天算，不如他算！

他相当于一条作品要卖120万！

甄士开有被司雨坑了的念头，一肚子话想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化为一声哀叹：“唉，两条？太少了吧？”

司雨给他一针鸡血打下去,信誓旦旦的说：“开哥，你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他竖起身子，拍着胸脯承诺：“万一达不到合同要求，我就一直拍，拍到完成为止！”

有他这句话，甄士开心里大定，一块大石头落地，精神一下振奋起来，举起杯子敬司雨：

“老弟，你这么说让哥哥舒服多了！来，哥哥敬你！”

“哈哈，”司雨大笑，“祝我们旗开得胜！”

他举起能从小喝到大的椰汁，对甄士开、Angel、赵总一起示意，也没忘了苏书和陈雨菲，转过来对她俩也示意一起碰杯。

“哈哈，好，祝我们旗开得胜！”甄士开昂然站起来，举高杯子。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举杯痛饮......

这顿饭吃的少，聊的多。

司雨一直在和甄士开、赵总聊短视频运营的心得，三个女人聊女人的话题，TONY全程旁听，偶尔和司雨聊聊短视频摄影方面的经验。

聊到快两点饭局才散，甄士开和司雨勾肩搭背说了半天，让他没事多来大京玩之后，和Angel他们一车走了。

司机开着丰田埃尔法大面包送司雨三人回央音。

就在埃尔法从四环往二环疾驰的时候，春水堂健康科技总部的市场总监办公室里，话题正围绕司雨展开。

市场总监王凌波手拿经理吴江华做出来的广告效果分析报表，细细看着。

吴江华按他的吩咐，找五个巧手、五个抖音账号投了同一个版本的品牌硬广告，根据反馈来的数据做成了报表给他看。

他认真看了十分钟，沉思着说：“抖音的投放效果好过巧手很多啊。”

数据显示，抖音用户的活跃程度，对广告视频的评论回应率、接受率都远高大手用户。

细皮嫩肉的白胖子吴江华回答说：“是的王总，根据猫淘旗舰店的客服反馈，转化成订单的客户也以抖音用户居多。”

王凌波放下分析报表，指着表单说：“这五个抖音账号的粉丝画像，都不如‘李鬼’精准。”

他家一个春水堂，司雨家一个春水堂，傻傻分不清楚，在他们嘴里，李鬼就是司雨的春水堂。

李鬼必须精准。

李鬼的粉丝有84%的男粉，性别男，爱好女，平均年龄27，基本都是“同道中人”，和身为华国大人用品第一品牌的春风堂的用户完美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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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李鬼的作品吧！

各种人体艺术家，小鬼子的人体启蒙老师，各国知名女明星、女艳星，丝袜系列 ......

看这些作品的粉丝，能不精准？

吴江华嗯声回答：“是很精准，可是李鬼的作者不好搞。”

他和王凌波都加了司雨的微信，他和司雨聊的多，王凌波只加了没有聊。

吴江华对司雨说，想投自己品牌的硬广告，司雨一直很有礼貌的婉拒，说要到三月份再谈，挺傲气的。

理由是怕引发粉丝反感，掉粉。

司雨说的是真心话，不到五百万粉，他不想接广告。

就算到了五百万粉，他也不想接广告。

广告挣的少，掉粉多，同一条商业化视频，如果选择卖货，变现效率会比投放广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