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沉思了下,证件倒好说,可是这用鬼子的身份办事儿,好像不太能行吧,最起码棒子李那里就不好办,他们跟鬼子那是有深仇大恨的,铁了心不配合的话总不能直接就绑上石块沉海吧?
就在这时他灵光一闪,好像也不是不行,明年本子赤红蓝绿青蓝紫军就要成立,闹出动静后直接说是他们的人,这样的话威逼利诱一番棒子李扭扭捏捏也就配合了。
可是……
“小刘啊,鬼话你确定你能在几个月里学会?鬼话虽然比其他语言简单点,咱们学也有先天优势,但是鬼话也有4000多词汇,你最少要学2500个才能实现日常交流,再加上口音和习俗等问题,你能行吗?”
小刘觉得自己被小瞧了,站起来对着赵阅直接来了个90°鞠躬,然后字正腔圆的说:“赵桑,哦哈呦狗塞姨妈死,瓦塔西瓦山本一夫戴斯,哟罗西哭哦呐嘎衣西妈斯。”
易中海微微皱眉,说的什么鸡脖玩意?报丧呢?
一会姨妈死,大爷死,然后哭了妈也死了,合着这鬼话天天没事就咒家里?
这长此以往家里还能有活口?
或者说小刘说的不标准?当初在猴儿那帮救援队的鬼子也不是这么说话的啊。
赵阅倒是听懂了,笑着翻译了一下:“小刘这是说早上好,他叫山本一夫,请多多关照。”
易中海明白了,清咳一声用鬼话生硬的问小刘:“八嘎,你滴,就会这一句滴干活?”
赵阅没忍住,笑呛了,小刘则苦笑道:“一大爷,不是这么说的,您这……嗨,反正我在港港那几天学了不少鬼话,也能记住,就是没系统学过,还有口音不知道咋纠正,不过我觉得这挺简单的,应该不难学。”
赵阅来了兴致,让小刘把会的都说一遍,没想到除了口音问题有待纠正其他说的还算溜。
那还说什么,让他学呗,不能打击人家的积极性啊,要是学不会那再说。
小刘见赵阅同意了咧着嘴就跑了,易中海有些感慨:“小刘也就岁数有些大了,要是再年轻点前两年说不定也能考上大学,诶,领导,工人队伍进驻你们学院没?”
“来了。”赵阅微微颔首:“大茂安排的,都关系单位工人,影响不到我们教学,老刘那呢,我刚忘记问他了。”
“老刘那也没事儿,也是大茂安排的,不过咱们院里那几个应届毕业生可是遭老罪了,分配后都写信回来诉苦了,特别是分配当老师的,这学生也不听话,当面直呼臭老…他也不敢体罚,唉。”
赵阅也没办法,苦笑两声说说忍吧,再熬段时间,除了这个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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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叹了口气就主动转移了话题:“领导,咱院里最近除了刘光奇整了这幺蛾子其他倒没啥。
诶,不对,最近院里皮猴子们肚里有虫,吃了打虫药打下来不少,我让他们注意卫生,不要直接喝生水,吃水果吾的也都洗干净了再吃。
可是这些玩意都左耳出右耳冒,玩疯了没一个当回事儿的,您回头说说他们,比我管用,这帮小的都怕您。”
易中海虽然没说明但赵阅还是听出来了,棒梗肯定在其中起了模范带头作用。
赵阅笑了笑,出去就把棒梗逮住了,拎着他的耳朵也不听他叫唤,直接来到跨院葡萄滕下指着有鸟粪沾着的葡萄说:“去,站凳子上都给我吃喽,不许洗,也不许扒皮。”
棒梗看了下自己的小黑手,又看了下葡萄上的鸟粪,期期艾艾道:“赵爹,脏,不能吃。”
赵阅就当没听着,板着脸继续说:“别让我说第三遍,吃!”
棒梗不敢不听,端着凳子磨磨蹭蹭的站到上面,手伸了半天还是回头道:“赵爹,真不能吃,要不我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