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事儿,那些没成的怎么说呢,我就举个例子吧:
那天联谊咱们有个研究员看上了一位女医生,接触后女医生说:结婚后头胎不管是男是女就生一个,她认为孩子多了事儿就多,会影响她事业的进步。
这挺正常的对吧,人各有志,好不容易学出来的谁愿意围着家庭琐事转啊。
可是咱们的研究员倒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张口就是人多力量大,直接给人女医生说没词了,直接就走了,不参加联谊了,怕再遇到这种榆木疙瘩。”
“哈哈哈。”
赵阅和老高大笑,他俩都不知道这些事儿,此时一听感觉忒有意思。
等他俩不笑了老王就继续说:“有的女方怎么说呢,条件有些过分了,我再举个例子:
咱们研究员事后跟我反映,他接触的女同志学历和单位都不错,也是个小干部。
但是这个女同志说她是外地的,家里条件不太好,当初能考上大学家里也付出了挺多,她现在每个月工资自己就留了一点生活费,剩下的都寄回家了。
她还说结婚后工资也会继续往家里寄,还希望咱们的同志工资能分出来一半,让她寄回家里,说几个哥哥家过得也不容易,她既然有能力就得帮一帮。
还希望能把她几个侄儿接四九城送咱们子弟学校里来,说以后她侄儿们学有所成肯定会孝顺他。
这上学不上学的先放在一边不谈,我们的研究员就问了,要寄多久,总不能自己有孩子了还得寄吧?
这女同志竟然说你工资这么高,也不差钱,就一半工资也够生活了,而且结婚了都是一家人了,她哥哥也是你哥哥,这么小气干什么?
意思就是一直给她娘家哥哥寄钱。
这话直接把我震了一下,这女方工资加咱研究员一半工资寄过去后女方一家子都不用上班了,这娶了她一个,还得养着一大家子,这是把咱们研究员当冤大头了?”
“这不能要。”
赵阅敲了敲桌子,拉着脸冷冽的说:“这女的哪个单位的?回头再联谊这单位的不许再来,推来的是什么东西,我就烦这种没点哔数的,都什么玩意。”
“你以为这就完了?”
老王还想继续说,结果被于所打断了,他说:“行了别说了,这次就这样吧,咱们下个月再联谊一次,这次联谊之前咱们先跟女方见一面,不能光看档案了,没用,纸上写的再好也不如见一面强。”
大家同意后就散会了,都有事儿要忙。
之后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赵阅才从实验室里出来。
回到家洗过澡后躺在被窝里搂着媳妇说:“明儿星期天,我不加班了,早上你别喊我,我要自然醒。”
林嘉怡撇了撇嘴:“不行,锻炼得坚持,早上咱俩打完羽毛球你再回来睡,今早你就没锻炼。”
“嘿,你还上瘾了?”
赵阅失笑道:“行吧,那我就陪你打。”
这话林嘉怡就不愿意听了,软声软语的说:“明明是阿拉陪你锻炼,侬要清爽点好伐?”
赵阅听不得这个调调,所以立即开启爆衣模式……
第二天,运动过后他洗过澡刚准备睡个回笼觉王虎就走过来说:“赵哥,四合院里各家老人都和孩子们吵起来了,易中海说您要是不加班就回去一趟。”
“吵起来了?因为什么?”赵阅疑惑的问。
王虎脸色古怪,吭哧半天才说:“因为夏至早上说让大家办理煤气本,买煤气罐,以后就不用点小煤炉了,可是院里老人们见到煤气罐就说这是炸弹,不让用。
院里年轻人倒是知道这东西方便,但是讲不通啊,没说两句家里老头老太就要揍人了。
易中海劝了几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