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期间没有任何要援救的说法。韩藻既然怀疑到这上面,其它修士想必也不蠢。
他赶紧撇开关系,怒道:“妈的,我看他们不只是想你们死,也没管我们整支军死活!”这话晁泰一半是为与韩藻共情,另一半也是真心话,这次行军军士们死于风砂妖兽、砂族入侵的不少,他们很多是同一乡镇的父兄子弟,折损了这么多人,其实怨气很大。到得掩月州,封赏抚恤还没影,有闹的晁泰都暗中压制着,指望到时交军令时能补上。
他哪知道,这支军早就成为弃子,所以掩月州并没有作接收他们的准备,秦晚暗中救下这帮人,一时间詹文洋还真没想到钱的事。
秦晚一拍大腿道:“晁兄明白就好,昨天那管事的说要设宴,你看我们可有一个人答应要去的?虽说我们道术在身,不怕他加害,可对这帮不存好心眼的家伙是一个字都不信。我本打算拿了钱今天就赶回赤城州,但想想不对劲,你我相交一场,他们拿我没办法,对付你们可有的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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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泰想到詹文洋如临大敌盘问自己的样子,心知秦晚所言非虚,感动地说:“韩兄弟,我没交错你这个朋友。不瞒你说,我这里也接到接风宴的邀请,心里正没有底呢,你说里面会不会有坏心思?”
秦晚听他这么说,更确信那个押送药材的任务与皇商有关。对方这是想连晁泰这些仅知道一鳞半爪的人都杀掉。他脸色沉重地答道:“要确定他们有没有不利于你的想法,我看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若这些人真想在接风宴上搞鬼,肯定要防范你们部下闹事,在处置你们之前,会安插掩月州当地军人进来。”“对对,不是自夸,我们这几个小队长,属下都有自己家乡的班底。想要弄倒我们,他们得先架空才行。”
晁泰毕竟比秦晚熟悉军中事务,他又道:“我看临时给个任务,将我们手下的人调走也有可能。”秦晚点头道:“若是那样,便坐实他们做了不法勾当,要加害晁兄你们几个目击者了。”
“那怎么办,他们手中有皇令,叫我往东不能往西,好兄弟,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死呀!”秦晚道:“你在军中这么久,可有上面能托庇的长官?”“有是有,可远水解不了近火,人还在京城呢。”
“这样啊......”秦晚装作沉吟了一会,终于抛出建议来。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我怕晁兄你不敢。”“火烧眉毛头了你还跟我说这些,只要不是兵变造反,老子为了保命杀几个人也是可以的。”晁泰此时已对詹文洋动了杀心。
秦晚摇头道:“这倒不至于。我这么想啊,不知对不对,他们要加害你们,无非是为了灭口保密,对不对?”“对,肯定是和我们建造那尖碑有关。”“那若是秘密已不成为秘密了呢?”“咝......”晁泰望向秦晚道:“韩兄弟你的意思是说,我主动把砂原里的事暴露出去?”
“非也非也”,秦晚笑道:“若是晁兄你来干这事,对方只要及时封住和你接触人的口便是。我的意思是,一下子把这事捅破了,让他们怎么都没法收拾。等这些人意识到事情已无可挽回,再谋害你们就没有动机了。”
“哎呀韩兄弟,还是你脑子灵光,可我要怎样才能一下子将秘密弄得尽人皆知呢?”晁泰苦恼的挠头。秦晚这时目的已经达到,点拨道:“听说晁兄弟你下面的士兵,都是家乡人?”
晁泰如同醍醐灌顶,立时醒悟过来,这么多兄弟此时不用更待何时,眼珠一转已有办法,他倒头朝秦晚便拜,秦晚赶紧扶住。
“韩兄弟,你这番救命之恩,晁泰无以为报,只要我们这次没给他们害死,一定会到军部找人主持公道。你是仙、我是凡,客气话不说了,我的东西你也看不上,哪天有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