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最聪明的。现在才发现,每一个人都是聪明的,都是清醒的。假装醉而已。”
记者:“哈哈哈。”
我:“我以为我学会了『厚黑学』,我曾因此而自鸣得意。现在才发现,人人都是『厚黑』传人,只我一个傻逼。”
记者:“怎么发现啊,哈哈哈哈。”
我:“越老越能发现,年轻的时候根本发现不了。”
记者:“这是年纪上来了,所以也就明白了,自然而然的明白,还是人教的?”
我:“人教人万次教不好,事教人一遍过。”
记者:“我深有同感。学校教的大道理和父母教的大道理,不记得了,但自己一旦经历,立刻明白这个道理了。做什么都要亲身经历,才会记忆深刻。”
我:“是这样的。”
记者:“刚才说压力,你的压力大吗?”
我:“我没压力啊。”
记者:“没有压力?怎么会?”
我:“我真的没压力。”
记者:“为什么?”
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说,我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压力?”
记者:“好像没毛病。你不想想你的母亲?”
我:“无能为力。我上班也就几千块一个月,每年能剩两万块吗?两万块顶个屁用。就算有用我也不上,一年到头两三万块,我宁愿死。不上班我们也饿不死。”
记者:“靠家里的山货?”
我:“是的。”
记者:“我记得你跟你弟弟说过,不想努力了,就靠家里的山货度日了。你不是有追求吗?怎么不想着努力了。”
我:“想啊。写小说。”
记者:“那你还说无能为力?”
我:“嗐。以前我总喜欢在没有成事之前就跟别人说大话,现在我不喜欢说了。我要做什么都不会跟任何人说了,因为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不想给人希望和期待。”
记者:“原来如此。”
我:“别人是半场开香槟,我是没开场就开香槟了。嗐!”
记者:“这种事确实不好说,做到了再说确实更好。”
我:“是啊。所以现在我都不跟别人说了,其实我也明白,我的想法多少有些异想天开。”
记者:“确实很异想天开,我想你做不到。”
我:“不容易。”
记者:“不是不容易,是根本不可能。”
我:“你小看了我,我觉得还是有可能的。”
记者:“不可能。”
我:“可能。”
记者:“不可能。”
我:“可能。”
记者:“不……哎!不说了,既然你有信心,那就试试呗。”
我:“我总要试试,明年就试。”
记者:“有几成把握?”
我:“没有一点把握,以前总说有十成,现在我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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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我记得张无忌跟张三丰学习“太极”的台词,“无忌,记住了几成?”,“十成”,“现在呢?”,“七成!”,“无忌现在还记得多少?”,“三成!”,继续打,过一会张三丰又问,“现在呢?”,张无忌说,“全忘了”,可张三丰说,“好得很,无忌你已经学会太极了”,我不知道这是原着还是影视剧台词,总之你现在是这个状态吗?”
我:“不是。”
记者:“失望。”
记者:“枉我说这么多,我以为你已经会写作了呢。”
我:“我想,到时候我就会了。”
记者:“如果到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