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它不配做我父亲。”
记者:“为什么?”
我:“他家暴我母亲,侮辱我,人身攻击我依旧我母亲。”
记者:“的确是畜牲。偶尔还是经常?”
我:“从小到大。”
记者:“你几岁?”
我:“二十七。”
记者:“二十多年都这样?”
我:“这几年是羞辱和人身攻击,家暴是两年前的事了,我那时候在上海,没在家,我说回来就打死它。”
记者:“他还活着吗?”
我:“我在等它发作,它干发作一次,我就送它去见阎王!”
记者:“它虽然很坏,但我劝你千万不要。”
我:“为什么?”
记者:“它不配跟你一换一啊!”
我:“我也觉得是这样,我还不想死,我不想一辈子坐牢。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才能让他改好。”
记者:“离开这个家就好,赚钱带你母亲出去。。”
我:“我……”
我:“我是个废物。我怕我没有这个本事。”
记者:“相信自己。你有。”
我:“谢谢。”
记者:“能给我讲讲他怎么这样的吗?是从来如此,还是后天的?”
我:“我听我母亲讲过,我跟我母亲说,‘你知道它家暴,脾气坏,他爹妈上门提亲,怎么就答应了?’。我母亲说,‘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它是这样人,后来才知道的。’,我不知道我母亲说的是不是真话。不过或许不真,但也不全是假的。它结婚时候,才十八岁,那时候脾气再怎么,也不会这么夸张,还是孩子,表现不出来。但我相信它的恶毒是与生俱来的。”
记者:“有过它家暴的记忆深刻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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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我记得一次,他喝醉了,母亲去叫他回家,他生气了,要打母亲,母亲跑回家,吓得脸色发白,立刻抓住我和弟弟,躲进房间,关上门,它就用身子撞,撞不开后,它就用脚踢,脚踢不开,他就去拿斧头,然后砸门,砸出了个小窟窿,我和母亲,弟弟三人,顶着门,看到砸坏的木板,吓了一跳,不敢去顶门了,也万幸,他砸坏后,没有继续砸了,不然我想,那次我们三母子就死了。这一次我记忆深刻,永远也忘不了。”
记者:“太可怕了。”
我:“是!我永远不会忘记。每每想起,我都胆战心惊,颤抖不已!”
记者:“你会原谅它吗?”
我:“不会。死都不会。”
记者:“如果有一天,你发财了,会怎么做?”
我:“离开这里,去首府买房子,买别墅。带母亲去。但我估计她不去。”
记者:“为什么她不去?”
我:“她的想法固定了,改不了,也适应不了大城市。那里没有她的朋友,也没有老伙伴跟她聊天,他受不了那种生活。我不知道到那时候,怎么办!让她留下来吗?我不想再回这个家。可是她不走,怎么办?”
记者:“她会走的。”
我:“我想很困难。”
我:“哈哈。”
记者:“笑什么?”
我:“我想的太多了,我或许永远也不会发财,想这些做什么?哈哈哈。现在是幻想时间,我可能要永远寄人篱下,可能要永远活在它阴影之下了。”
记者:“好可怜,你想过怎么改变吗?”
我:“想过很多次。也知道怎么改变。”
记者:“是什么?”
我:“我要写小说。”
记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