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位患者身上残留的气味...”
听完倾雨的解释后,朱厚炜终于反应过来了。
尼玛!这就是传说中中世纪泰西之地居民那沉重的体味?
难怪香水行业那么发达,没香水真的能他娘把人熏死!
不对,喷上那么浓的香水不是一种更难以形容的逆天味道?
那滋味,朱厚炜想想就要翻白眼了...
“咳咳,不好意思,刚刚是我没搞清楚情况,倾雨姐姐您别放在心上。”作为红旗下长大的孩子,有错就得认,朱厚炜可不会死要面子不认错。
很直接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不就是和自己的小侍女、小徒弟道歉嘛?
我一个小孩子撒个娇道个歉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少爷您不用这样...”
倾雨连忙扶住了朱厚炜,她一个侍女之前接受了威宁伯、英国公的致谢就快要吓死了,朱厚炜再搞一下本就脸皮薄胆子小的小姑娘不得吓死啊。
“洗好了,洗好了!呕~终于把这家伙洗好了!”
好在,正在倾雨不知所措时,将人带去洗澡的杜图终于有别人带了回来。看情况,帮那人洗澡的时候,即便杜图没有亲自上手,但一路跟下来也被熏的不轻。
“少爷,您怎么亲自来了?”
等杜图一阵干呕后,才看到站在倾雨身边的朱厚炜,连忙行礼道。
“哦,来看看,先处理这家伙吧,倾雨怎么样,问题严重吗?”
恢复到医生状态的倾雨跟变了个人一样,瞬间就不一样了,眼神冷静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后,说道。
“少爷,情况还好,应该是长期航海没吃蔬菜有些缺铁,还有几个伤口化脓溃烂了,需要动个小手术。”
“那就好,那就准备手术吧。”
对于这种小手术,朱厚炜完全不担心倾雨的能力,开玩笑我们倾雨第一次动手上手就是小伯爷,胆子锻炼的老好了,怎么可能在这么一个小卡拉米的小伤口上失手。
“杜图,他船上的东西都送进京没有。”
待倾雨带着人去手术后,朱厚炜突然回头朝杜图问道。
“啊?还没呢少爷,不过已经在安排送来了,因为东西有些多,这个人又快要死了所以人就先送过来了。”
“嗯,你再传个信过去,告诉他们,所有东西都送过来,所有,哪怕是一个盆栽,一根麻绳,一块石头。只要是船上的,都不放过。”
“哦,遵命。”
杜图听完都呆住了,殿下这么喜欢胡人的玩意吗?连他们的麻绳石头都不放过?
那我老杜以后是不是就有角度拍马屁了?
嘿,这么想想好像也还不错啊。
嘱咐完之后,朱厚炜就打算打道回府了。
开玩笑,来看一眼就已经很重视他了好吧,他堂堂大明亲王欸,还等一个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小国商人做手术?
脸怎么这么大啊,当然是回去吃午饭然后睡午觉咯。
... ...
“师兄,这是打算去哪啊?”
李举正在王府研究着前几天王守仁交给他的数学合集,却看到唐伯虎正准备出门,不由问道。
“哦,李师弟,今日有一个文会,为兄是这次文会的主持,你要一起吗?”
唐伯虎说着,还拿手上厚厚的一叠文章翻给他看,示意他没有说谎。
“这次的文会是京城一些举人发起的,不知为何也邀请到了我,师尊说可以去看看,若是正经的文会参与参与也无妨。”
“哦,那师兄去忙吧,师弟还是在家做题。”
李举摇摇头,他现在对所谓的诗会、文会没什么兴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