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真正认识一个事物的道理!”
“不对不对,还有...”王守仁发现自己的话有些绝对,又开始反思起来。
“我靠,提前十几二十年领悟核心思想了?”朱厚炜瞪大了眼,王圣人原来这么早就已经有所思路的吗?
我这小蝴蝶的蝴蝶效应有这么猛?
“殿下之所学,学生自愧不如,谢殿下知道迷津,让学生解开多年困扰。”
回过身来,王守仁恭恭敬敬的向朱厚炜行了一礼。
若是有熟悉王守仁的人在场,一定会惊掉下巴。
王守仁可是自幼聪慧过人,到稍大一点的时候,一般人早就不配指导他了,便是李东阳也只是把他当忘年交对待。
这些年,何时见过王守仁有这种真心受教的姿态?
“那个...数理化生你还学不?”朱厚炜怯怯的问道。
突然有些后悔了,照王圣人这领悟能力,自己那十几年的学习资料,不会被他一两年就参悟然后拉着自己往后研究吧。
那我也不会啊...
“请殿下教我。不...”王守仁说完,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随即收拾衣摆,恭恭敬敬跪地行礼道。
“请恩师赐教!”
“噗!”朱厚炜一口茶水差点把自己呛死。
“啥啥啥!”
“你叫我啥?!”
“恩师,请恩师叫我。”王守仁很认真的说道。
“我什么时候成你恩师了?”朱厚炜也不嫌埋汰,用衣服随手擦了擦嘴巴边上的茶水,连忙推脱。
别逗了,我自己几斤几两我不知道吗,收你做徒弟我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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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者为师,殿下替守仁解开疑惑,使守仁明白格物之理,更欲传授守仁自身之所学,那殿下自然便是守仁之恩师。”
王守仁完全没有什么拜年龄小的人为师的难为情,很自然的解释道。
早在前唐韩愈的《师说》里就表明了,生呼吾后,其问道也亦先呼吾,吾从而师之。
年龄,从来不是求学、拜师的阻碍。
“请恩师教我。”王守仁再次认真的磕头道。
“别别别,教你没问题,但拜师这种事不准再提!”朱厚炜有些受不了。
本来就是早夭的命格,你王圣人这几个头别给我磕走了!
本来自己就是穿越的对这些事情都不敢随便怀疑了,他现在是真的点信玄学的...
“这样吧,你父亲是詹事府少詹事,是太子的师傅,你和太子也就相当于师兄弟,这样吧,咱们兄弟相称。”
“可是...”王守仁还想说些什么。
“不准可是!再可是我不教了!”朱厚炜态度坚决。
教你,没问题,要发展这些反正迟早也是要交给别人的,让你这个明朝智商天花板选手来,还能节省我不少力气,但收你为徒就大可不必。
“是,师兄。”王守仁见朱厚炜这么坚决,也只得点点头认下。
朱厚炜:... ...
其实,我是想认你当大哥来着...
算了,收个未来圣人当小弟,总比当徒弟好。
当徒弟实在有点承受不起,但当小弟是人家自愿的,跟本人无关!
“这个,你拿回去看看,等看完学完,有问题再来问我。”朱厚炜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几本手抄稿,道。
“是,师兄。”
接过手稿,王守仁好奇的看了眼。
《初等数学合集》、《中等数学一》、《中等数学二》、《中等数学三》。
“看来师兄的学识已经成体系了,就是不知这数学和数术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