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箫敬接过朱厚照手中的信纸,将其呈到弘治皇帝面前。
弘治皇帝看着面前的信,眼神有些莫名。
“程敏政和徐径、唐伯虎之间进行贿赂的信?你们拿出这种东西然后和朕说舞弊案是子虚乌有?”
“父皇,这份信是伪造的,这信还是这两天才被塞到程敏政书房里的,他的一个家仆趁天黑偷摸塞进去的,塞完就准备跑路了。”朱厚照说道。
“嗯?等等,给朕解释清楚,你们半夜为何会在程敏政的府上,还在他的书房!”弘治皇帝目光突然变得犀利,如空中的雄鹰般盯着朱厚照二人。
“额... ...”朱厚照直接卡壳,完蛋,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父皇,这...”
“这你别管,反正我们兄弟找到这件事的线索了,而且还能证明程敏政他们是冤枉的。”朱厚炜正欲解释,朱厚照直接将其打断,大言不惭、没大没小的说道。
“如何证明?”
弘治皇帝眼睛微眯,大有一副再敢捣乱不干正事绝不放过你的态势。
“有一个人能证明。”朱厚照咧嘴一笑,完全不在乎弘治皇帝那蕴含威胁的目光。
“来人呐,把程福给本宫带上来。”
大殿外,早已被绑好的“粽子”,额...程福被几个御前侍卫架了上来。
“草民,草民程福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徐福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折磨过一般。
“这是?”
弘治皇帝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朱厚照等人,朱厚炜接收到老爹疑惑的目光,开口解答道。
“父皇,这就是程敏政家的家仆,这封信就是前几日夜里,他亲自鬼鬼祟祟的塞到程敏政书房的栽赃。”
“栽赃?”
弘治瞳孔一缩,身为上位者的嗅觉告诉他,这件事里面还有大文章。
“殿下如何证明此事栽赃,又如何证明那封信是伪造的?”华昶不服气的问道。
“你吗?不是说了本王亲眼看见他塞的吗?”
“而且你看看这封信里提到的时间,是本王和太子把唐伯虎抓起来之后的第三天,全京城的读书人都知道唐伯虎自离开西山后回到住处到会试开始前都没出来过,别跟本王说什么偷偷会面什么的,这件事锦衣卫比你们专业的多。”
“那是,你们比锦衣卫还能耐是吧,本宫还想等他犯瘾好再把他抓起来教训一顿的,连本宫都没他从住处出来的消息,他们私下还能商量着偷偷会面?”朱厚照叉着腰,盛气凌人。
别用你们的遐想挑战本宫捉弄人的执着!
“你派锦衣卫干这种事?!”弘治皇帝茶盏猛的往桌上一拍,暴喝出声。
麻蛋,过年就不应该给你放七天年假让你随意出宫玩!
完蛋玩意!越界指挥锦衣卫就算了,难道是有点志气啊,尽干些倒灶的玩意!
“太子,牟斌!你们可知罪!”
“陛下,陛下此事臣是有折子递上来过的呀,只是那天您罚太子禁闭了,就没有看了,臣冤枉啊。”牟斌吓的直接跪倒,他一生勤勤恳恳做弘治的狗,怎么现在每次都因为小主人被踹两脚,他冤枉啊。
朱厚照倒是不菲,叉腰反驳道。
“啥?儿臣只是不想让咱大明的解元虚度光阴,监督他学习嘛,有什么错,父皇你看,这不是还正好证明了这封信是伪造的嘛,儿臣有什么罪?”
“儿臣,儿臣觉得自己这次棒棒哒。”
反正今天他哥俩是破案的,直接压他们一头,那我朱厚照堂堂太子,凭什么要虚?没有我这倒灶的表现,这案子还没线索呢!
“你!”弘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