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他给跑了。
我问“令牌怎么办?”疾行鬼王一跑路,基本没人追得上。
我见时州不慌不忙的样子,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你扔给他的不会是假的吧?”
时州抿嘴笑着点头,我终于放心。“我就说,时州不会那么冲动。”
“方才,我是真的担心。”
“可是你也该知道,鬼王他不敢杀我的。”
“不敢杀不代表不会伤。”
多日不见,我本想拉着时州叙叙旧,问问他鬼域这边的情况,他也兴致很高的样子,说如果我愿意就随他回去,他慢慢告诉我。
可是刚走两步,就碰上了历寒与谢必安。
谢必安一来就抓着我,很是心急的样子“可算是找到你了!谷衣都担心死了。”
“我很快就回去啊。”
谢必安见我无事,就立即遣了花偶回去复谷衣的嘱托。
时州与历寒四目相对,我只觉气氛又开始不对劲起来,赶紧拉着谢必安,说要与他一同回去。
这种时候,我若再说什么要去和时州叙旧,历寒一定会阻止我,我也就不打算去碰那壁了。
“时州,那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说啊。”
时州“又要躲吗?”
“呃……必安,你刚才说谷衣怎么样来着?”
谢必安愣了,似乎没反应过来我又问谷衣做什么。
从头不发一言的历寒说话了“回去吧。”
谢必安忽然将我推到了一旁,说“二殿,三殿,我还有事啊,就先走了。”说完这家伙就闪了,连个影子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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