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情况,若受到如此严重的贯穿伤,即便侥幸保住一条命,也可能留下个终身无法治愈的隐疾,对于日后飞升仙界将有着很大的阻碍。
“真是个低等生物,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够狠!”
月圣衣挥动手臂驱使宝剑直飞天际,手中法诀也不断发生着变化,随着周围灵气纷纷涌向野牛怪所在之处,野牛怪的周围竟出现道道诡异的法阵。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谓之时,虚空中数道恐怖气息骤然爆发,周围的光圈内接连有宝剑飞射而出,直逼野牛怪那只完好的眼珠而去。
那带着火光本应于半空中的宝剑,此时通过光圈近距离暴击野牛怪,如此近距离偷袭成功率直线上升,若无意外这野牛怪将交代于此。
“如此相似也太过巧合了些吧!”
张凌云看着如此熟悉的场景,脑子浮现出楠木丰子胁迫众修仙者时,于每人头顶所布置施展出的光圈,无论施法过程或是用途,皆与月圣衣长老这法阵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让人不禁怀疑起楠木丰子与峨眉山是否有过交集。
司徒婉儿不时扫视全场,以便发掘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危机,刚巧目光扫过张云时,发觉他面色阴沉满脸的疑虑,结合现在场上焦灼的战斗状态,不难看出他内心向着何等阴暗之处猜想,毕竟自己也是那场血腥之战,为数不多活下来的人。
司徒婉儿看向张云方向陷入了沉思,早在初遇楠木丰子之时,他那刁钻古怪的功法便让司徒婉儿产生过怀疑,但峨眉山存在千百年之久,功法外传再正常不过了,并不能证明那恶徒与师门中人有联系,现在最难的是让外人相信自己的判断。
在月圣衣也使用法术之后,虚空中的宝剑便不断收割着野牛怪的性命,遭受外来袭击的野牛怪群瞬间乱作一团,在没有头领指挥下固执得攻击窜出宝剑的光圈,将它当成残杀同伴的罪魁祸首。
“嘭,嘭嘭...…,”
四处奔逃的野牛怪相互撞击于一处,生生沉重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有横冲直撞牛角刺入同伴的体内,带起条条血柱四散飞溅,有因撞到后未及时起身被踩踏至四肢扭曲,露出那皮肤下的森森白骨,更甚者脑浆四溢鲜血直流。
众人皆被面前的一幕惊到目瞪口呆,一脸警惕的盯着野牛群,众人从未想过野生动物发起疯来,会出现如此慌乱恐怖的景象,看着野牛怪那血丝弥漫着的瞳孔,好似自己也身处野牛怪群经历着一切,大家感受到了发自心底的惧意。
受惊的野牛怪群开始向丛林中奔袭,所过之处如蝗虫过境尘土飞扬,林间刚刚处于平静的鸟兽霎时慌乱起来,不断发出惊恐的鸟鸣兽吼声,四散逃窜欲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避危险。
“月长老,咱们追上去?”
月清清看着免费的打斗场面正过瘾,发现一方表演者因实力不济想要中途退出,顿时露出鄙夷之色,带着丝丝质问的口气看向月圣衣,当月清清发现口无遮拦说错话时为时已晚,月圣衣长老正用那能冻死人的冰冷眼神,看向自己所在的位置。
月清清突然有种芒刺在背之感,即刻抬手紧捂自己这张惹事的破嘴,将头劲量压低不去看月长老,希望借此表达自己已认识到错误,正在虔心悔过口误之祸。
月圣衣对这低等妖兽本就提不起战斗意志,从始至终都未使用超过三成的功力,正想借此时机结束这场无意义的战斗,没想到自家的傻师侄多嘴,将自己放置于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
“师尊,那领头的怎么又停下了?”
司徒婉儿看着渐渐远去的野牛怪群,发现一只眼中插着宝剑的野牛怪身形,三只身形瘦小的野牛怪正依偎在其声旁,大野牛怪鼻中不断喷出热气,两只前蹄不断踩踏着地面,试图将几只小家伙赶走。
“既然他执意留下来,我便成全他吧!”
月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