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了一个!”
五长老本就因朝廷对和国人,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十分窝火,现在又来个欺辱百姓的滚蛋国家,更是激发了五长老心底的浩然正气。
“五师叔,有些事不是咱们该管的,也不是咱们能管的,反正那法儿达已经死了,弟子也算为祥宝那些人报仇啦!”
看着五长老这副气冲冲的莫忘,好似现在就想过去将人生吞活剥了一般,张凌云表面上劝解安慰,心底确是一副鄙夷不屑之态。
毕竟自己与峨眉山大长老,都曾爆料和国人的种种恶行,也没见哪位长老真的动过手,为那些枉死之人平冤昭雪!
“这是什么话?他一人的性命便想顶那数百人的命,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凌云,你好好注意吧!”
五长老听着小师侄的话,越品气越大,张善意愤然起身向房门走去,决定先将这事告知掌教师兄,再行定夺。
“唉!任你壮志豪情,却也抵不过个落败的国家,坐着位只会巴结旁人的窝囊废!”
看着五长老连隔音屏障都忘了解除,张凌云不禁深深叹了口气,感慨起现今清王朝的悲哀落寞。
“张少侠,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心底话连亲近的人也不能说!”
“谁......!?”
刚还感触良多的张凌云,听到有说话声靠近,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周身汗毛也瞬间根根直立,整个人紧张的做出了防御动作。
“怎么才几日不见,张兄便不认人啦?”
身着淡蓝色暗花锦缎,脸带半截狼形面具的少年,缓步走出阴影,嘴角勾起一抹略显尴尬的笑意。
“唉!安得利侯爵,你差点吓死我啦!”
终于看清来人身份的张凌云,猛然放下因过于紧张,略显酸麻的胳膊,单手撑床一跃而起,挥手招呼安得利侯爵坐下。
“我这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忧心?明明刚跟你说过,连亲近的人也要防备,为何见是我就放松了戒备!?”
“我记得有人说过,真的出事了,要找帮过你的人寻求帮助,因为他们不只有能力,而且是真心待你!”
安得利侯爵的问题,让张凌云也为之一振,也不知是何时开始,这个相处不过两月的番邦贵族,在自己心底已然可以上升到知己的地位。
可能真的是对方帮助自己良多,也可能对方是小火的兄弟,但张凌云很清楚,自己对于这个异国朋友的友谊,绝不参假。
“好吧!我很荣幸之至,这次来主要是想告诉你个,不算太好的好消息!”
对于张凌云的认可安得利很是高兴,同样,也为自己没能为他清理好,有关比赛的罗乱事,而感到一丝丝愧疚。
“怎么?侯爵大人不会告诉我,你说服贵国参赛者......放弃比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