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有着点点浅绿色的血管,而那双手,指尖有着红色鲜红如血的指甲油。
很长…
感觉下一秒就能把自己掐死。
隔着镜子都可以看的出,红盖头后有着多么美艳的脸庞。
略施粉黛的脸庞,加上若有若无的粉红嘴唇,再配上一双能摄人心魂的美眸。
江言想到这里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可他的侧重点为什么这么偏。
为什么会觉得她是那么的美丽,难道就不能是个老太婆吗?
而且是那种牙都没有的丑陋女老太婆。
正当他理清思路的时候,他只感觉周围的环境越发的寒冷。
江言回过思维,瞬间被恐惧包裹,他现在觉得自己连步子都无法正常的走。
因为这一幕说起来,是真他娘的诡异。
难道刚刚他从踏入了那一刻就在她的视线中。
可她为什么没有杀死自己。
而且他进入的那一刻也没有觉得这里面有人啊。
不对,她压根就不是人。
他怔怔的出神,刚刚问自己好不好看的不会就是她吧?
他只觉得身体越发的僵硬。
不过多年的生死边缘徘徊,让他的接受能力还是大了许多。
他的身体也开始恢复了控制,他脸上淡然了很多。
按现在来说,她没有第一时间杀了自己,那就是还有谈判的余地。
更何况他已经获得了新郎衣的认主,他就不信,陈浔能做出来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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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人鬼殊途,可又不一定要真娶她,做做样子就好。
可当他这个想法刚冒出来的时候,他就觉得面前的这个新娘子周身的气气息变得更加凝重寒了了起来。
他盯着那红盖头,难道她能听见自己的心声?
相公?
那自己是不是得喊他娘子?
可下一秒他的这种思想便直接抛除,可不兴这个。
可下一秒他只感觉周身的寒气消散了很多。
可这时他的脑海中便响起一道温柔中却带着一丝妩媚的声音。
“相公~随意。”
可下一秒声音便变得冷了起来,并且带着一丝威胁。
“不过~老太婆,可不行…”
江言愣住了,他怎么感觉面前的恐怖新娘有些莫名的可爱,他这是生气了?
是不是还得像小希一样嘟着嘴般的生气。
可他想着便脑海中一阵混乱的颤抖,感觉被一击重锤了一般。
他愣愣的看着面前的恐怖新娘,顿时来了脾气:“老子可不是吓大的,你到底是谁,搞的这出是干什么?”
“你奶奶的,老子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还怕你个手无寸铁的女鬼不成?”
他说罢便气冲冲的走到新娘面前,那恐怖的气势就好像要将面前的新娘吃掉般。
这一幕就好像一个酒后归来洞房的新郎发着酒疯对着一个娇柔贴心的新娘出气一般。
可江言走到一边,陡然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小长棍。
他这可不是怕,只是揭竿起义…呸,只是完成新郎该有的职责。
否则要是一个步骤没做好,新娘生气把他杀了那可就完蛋了
他可刚找到新的家人,可不能英年早逝了啊。
他颤抖着手,咬着嘴唇,已然没有了刚刚的雄霸之气。
他把小长棍放在了红盖头的下面,怀揣着忐忑的情绪,做了很长的心理斗争。
死就死吧,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出去,唯一的破解之法应该就是现在这样了。
他一咬牙,一闭眼,直接用小棍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