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凃山看了花煜一眼,这一番话成功的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挽回了颜面也教训了这帮兔崽子,“嗯……”拖着长长的尾音,在一众侍卫恳求的目光中,摆了摆手,“这次就算了吧,下不为例。”
“是是!”侍卫们欣喜若狂的应着,当然也有缓不过劲来的,“是……嗝!”
这最后一声嗝成功的让凃山破涕而笑,阴霾瞬间一扫而空,露出笑容。
“不过……”花煜狡黠笑笑,并没有打算放过凃山,附在他耳旁低声呢喃:“到底怎么一回事?”
喷吐着的热血,成功的让凃山红了脸,这家伙!真是够了!
摊了摊手,大大方方的:“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你,他们你不行了,所以……”
“所以你以为我死了……”花煜摩搓着下巴,意味深长的。
凃山诚恳的点点头,“嗯……就是这样喽。”
“那你们是这样的喽?”花煜的目光从侍卫中挨个扫过,隐晦至极。
侍卫们挨个打了个寒颤,忽然感觉好冷啊!不约而同的羡慕早早离席的两个,悔不当初,顶着巨大的压力,相互推搡两下,眼神交流一番,希望找出个话的人。
这种隐晦的交流好一阵子,坐的最远的一个侍卫颤颤巍巍的抬头,却也不敢直视,几乎是眼对鼻,鼻对嘴,“将军!我们错了!少将军,对不起!”
四声慷慨有力的道歉,成功的带领了一群人,“将军,我们错了!少将军,对不起!”
花煜满意的看着他们道歉的态度,随意挥挥手,“下不为例啊!”
“是!”朗朗一声,瞬间将所有的打嗝都给治好了。
“不过……”花煜话音一转,“死就不必了,成重伤还是可以的。”
众人皆楞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有些摸不着头脑。
花煜勾了勾嘴角,解释道:“这样……少将军就能多表达一些对本将军的情感流露。”
凃山瞬间红了脸,推搡身边的花煜一把,“去你的!谁对你有感情?!”
花煜摩搓着下巴,认真的想了想,“刚才。”
凃山黑着脸,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不自然的别过头去,愤愤的吐出一个字,“滚!”
围观的侍卫意味深长的看着,心神领会的齐刷刷点头,“是,将军!”
本定下两日取冰凌的时间,因着狼群浪费去一日,不过还好,有着一个因为花煜抱着凃山滚下来砸出的巨大裂缝,侍卫们不用半个时辰的功夫便成功的砸开一个洞口。
“将军,少将军砸开了!”侍卫们一声欢呼,招呼着远处正在休息的花煜和凃山。
“开了?!”凃山眼睛一亮,瞬间又是一暗,撇了撇嘴,“刚才爷砸的那么使劲的时候,都不见开,这群兔崽子一上去,就开了?!莫不是欺负爷不成?”
“我也觉得是欺负你。”花煜摩搓着下巴,认真的思考道:“你应该找找自身原因,或许是因为八字不合呢?”
刚一完,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不等凃山的下言,便一溜烟的走开,“来了!”
凃山愤愤的瞪了花煜一眼,嘟囔着嘴,没好气的跟上去。
“将军,少将军,这!”瞧见两人过来,侍卫们纷纷让开,将最好的观察位置让给两人。
花煜瞧着砸开水缸宽的洞口一阵欣喜,又看了看周边的冰层,啧啧成奇,“这估计得迎…”一时间找不到合适形容词,戛然而止。
一旁的凃山接着道:“估计得有四个千层饼那么厚吧。”
花煜:“……”这个形容词……有点饿啊。
“确实,少将军,你瞧。”一旁的侍卫接了嘴,指着洞口的边缘,“光是砸出了一个洞口,这旁边的冰层连一点影响都没樱连裂纹都少见。”
“嗯……”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