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几乎无丑女。
只是,堪称绝色的,却是一个未见。
玉柱多少有些扫兴,就在无聊之时,周荃挤到了他的身旁,小声说:“东翁,门下带您去瞧一场好戏吧。”
听了这话之后,玉柱不由精神一振,命寒雪她们照顾好晴雯,便宜跟着周荃走了。
周荃在这座别院内,一连活动了好些天,几乎转遍了每个角落,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
玉柱被周荃领到了一处僻静的花丛旁,他顺着周荃所指的方向,却只看见了密密麻麻的花树。
但是,周荃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玉柱便很有默契的闭紧了嘴巴。
他们两个站了一会儿,忽然听见说话声。
“清娘,你好狠的心。盛儿是我的独子,他若是娶了小清,唉,以他神魂颠倒的傻样儿,我们家还不是小清说了算么?”
“表哥,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清的婚事,乃是外子做的主,与我一个妇道人家,有何相干?”
“表妹,你就少来骗我了,若不是你成心从中做梗,执意不肯,严兄都已经被我说动了心。”
听到这里,玉柱也就明白了,与表哥私会之人,竟然是江南第一美人,刘太清。
难怪啊,声音宛如黄鹂一般的悦耳动听,令人过耳不忘。
说来也是有趣,刘太清和表哥纠缠不清,她的女儿也是和表哥多有瓜葛。
表兄,何其多也?
“表妹,你真心狠。当年,我卖了祖宅,替你家还债。你父亲亲口答应过我,将你……”
“住嘴。高相成,汝休要坏了我的名节。你说我父答应过你,可有凭证?可有三媒六礼?”刘太清一口气质问了出来,显然是心里不痛快了。
周荃见玉柱扭头看向他,便以右手食指为笔,在玉柱的手心了,写划了一番。
有了周荃给出的解释,玉柱仔细一品,这事只怕是刘太清做的很不地道了。
要知道,在这个年月,若不是被逼上了绝路,谁会卖掉自家的祖宅呢?
难道不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败家子么?
玉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张无忌他亲妈临死前说的那句经典名言了。
“表妹……”
“高相成,我早已嫁人,且已有子女,出来见你已属违礼。既然话已经说清楚了,以后,再不相见。”
“表妹,表妹……”无论高相成怎么呼唤,刘太清再不回头。
玉柱点点头,这女人呐,确实是个心狠的,可谓是铁石心肠。
当年,刘太清没有嫁给高相成,肯定是她没看上人家。
等高相成也走远了后,周荃又等了一会儿,耳内再无动静之后,他这才小声说:“东翁,门下已经想到了一个妙招。”
玉柱仔细一听,果然是妙计。
嗯,周荃其实应该改个名字,叫周毒才对。
唉,周荃爱折腾,玉柱也没所谓,索性就由着他去安排了。
只是,等玉柱回到晴雯的身旁,看清楚了,在观礼台上奋笔疾书的刘太清之后,不禁眯起了两眼,死盯在了她的身上。
唉,世界也太小了呀!
当初,玉柱和初恋女友,最终闹崩了,主要就是因为女友的老妈屡屡从中做梗。
也是,玉柱那个时候,出身于寒门,家里既无权也无钱,女友老妈既是名门贵妇,又是响当当的实权派领导。
严重的门不当,户不对。
女友的老妈,非常的老辣,只给玉柱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必须在本市有房。
那个时候,大家的工资普遍不高,但是女友所在城市的房价,相对于主流的工资而言,依旧是高不可攀的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