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如果把各种位面属性的信仰值堆积在一起，得到的神源力，应该就是作用在秩序之上。

江润举一反三，如果他能够把秩序之力的碎片全部收集完毕，等于是位面本源领悟相对圆满。

这个时候，再加上可能与秩序有关的神源力，那是不是意味着，位面本源溢出了？！

诱人确实诱人，但这信仰值的收集也太难了吧。

艾洛儿和法亚诺都是第三维度的掌控者，在极度信仰自己的情况下，一次只能得到260点信仰。

每单位神源力，至少需要二千万信仰值，这进度条，不知道要拉到什么时候。

江润眼睛微眯，如果想加快进度，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提高信仰基数！

这件事，要好好算计才行。

江润眉头微皱，暂时没有想到好办法。

至于为何会有两种源能神术这种问题，刚才还想找小玉问一下，此刻已经被他抛诸脑后了。

……

黑血城内。

法亚诺连续跑了几圈，总算在一个草垛边找到了主人口中的‘牛’。

这家伙躺在草垛上，正在抽用茅草卷成的旱烟。

那表情，很销魂。

法亚诺心情很好，不会与牛儿置气。

“魔法师大人，找牛有什么事吗？”

蛮牛小心翼翼地问道。

法亚诺的气息比那些超阶生命还要恐怖，蛮牛当然要表示尊敬。

法亚诺直入主题：“牛，快去内政厅，主人找你。”

“主人找我？！”牛一惊。

老魔法师瞧他的样子，不由笑了。

“当然是真的，快去吧！”

蛮牛反应过来，朝法亚诺道了一声谢，跟着牛蹄踩灭旱烟，快速朝内政厅的方向奔去。

说实话，牛的心情其实挺复杂的。

从黑血城试炼场到现在的黑血城，时间没有多长，可是其中发生的变化，真的有种让牛目不暇接的感觉。

原本他作为11级生物，再加上拥有智慧，在城内还算可以。

可是，没过太长时间，就有超阶生物接连不断的出现。

那真的是超阶生物啊！

哪怕是当年在大沼泽世界，牛也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么多超阶生物。

更为可怕的是，继超阶生命之后，连掌控者都出现在城内！

比如刚才那位法师，之前还是超阶生命，现在也成掌控者了。

有这样一群大佬存在，虽然他的死亡凝视能够给一些超阶生命带来威胁，但只能是一点威胁。

所以，尽管有着和主人在黑血城出生入死的傲人经历，但蛮牛不笨，平时在城内蛮低调的。

想当初，他切断阴谋者的盲肠，不断挖掘到关键钥匙，那可都是傲人战绩啊！

牛一想到那时的景象，牛眼简直要泪目。

这么长时间的等待，主人总算想起牛了！

……

内政厅内，瞧着急冲冲赶来的牛。

江润笑了笑，打趣道：“牛，你的眼睛怎么了？”

蛮牛很机灵，讪笑道：“牛没事，只是一想到要见到主人，就控制不住很激动。”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牛一定照做！”

江润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曾经吞噬过兽爵，发生了一次变异，那似乎是不太美妙的经历。”

“现在，可能还有一次变异，我想听你的意见，想去接受吗？”

“想！”

蛮牛来劲了，宣誓道：“牛对主人极度忠诚，愿意变异成任何形态守护在主人身边。”

江润点了点头，没有废话，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