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皮子。
“快跑!别让它抓伤皮肤,它有毒!”
毛珌琫大吼,自己曾呷过毛僵的苦,虽然不晓得这东西是不是和毛僵一样,但看样子也不是么子干净的东西。外头的人莫他们江湖人的身手和本事,只能靠着枪抵御,但对付变异了的东西,枪未必就好使,更何况它速度很快。
吼出来后毛珌琫手一撑爬起来就追,左手的铜钱被他用拇指当成弹弓用的石子儿,发力一弹,铜钱袭向那道黑影。
在最前头的士兵手里的枪没有停,黑影速度太快,几枪下来已经冲到了他面前,扬爪就是一挥。这士兵惨叫一声,几乎半个脖子都被撕开,鲜血跟着乍然而止的惨叫迸开。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其他士兵都怔了一下,他们直面着正好将这个抓起士兵的断脖往嘴里塞的怪物看了个清楚,脸突出,嘴吻长,样子像狗,满嘴的牙却从嘴里伸了出来,白森森尖利利,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将杀死的士兵人脖子肉撕下一大条来。
饶是唐家军大多数都经历过战争,这样站立着面对面看着如此行凶的冲击异常巨大,有人哆嗦着喊叫一声“怪物!”
端着枪的手不由得扣着扳机就松不开,这怪物太近,但反应速度快得很,抓着手里的尸体就在面前一挡,噗噗噗的子弹多数被尸体挡了去,好在它专注前面,后头毛珌琫的铜钱顺利的就甩到了它身上。
毛珌琫动作看似普通,实际上却是运用了帛门武学的加力之法,铜钱在半空时就被一道道细的青烟雾状的龙纹裹住,挨上怪物的后背腰,细可爱的龙纹嘴大张,像是发出长啸,一个摆尾就撕开怪物背上的皮肉钻了进来。
巨大的带着明显痛意和发狂的吼声震得前面的唐家军好几人没忍住放下枪去捂耳,马浚生在后头奔过来,正好看到发了狂的怪物举起尸体往士兵们身上砸,不由得大惊“心,快闪开!”
他们哪比得过怪物的速度,当下五六人被砸得一个个往后倒,倒在后头的人身上,带起一串儿全滚成了一团。
这东西见状脚一蹬,高高跃起,狰狞扭曲着一张似狼似狗的大毛脸凶恶的扑向地上的唐军。
马浚生眼看就要来不及,这怪物落下势头又急又猛,地上的人根本躲不开避不及就要遭秧时,蓦的横里一把椅子虎虎生风的横扫过去,十成十的力道击在这怪物腰上,将它打得嗷的一声摔到了一边的货物堆里。
“都快走!它不是你们用枪炮能对付的!让四爷喊江湖人!江湖人!”
毛珌琫冲那些士兵大喊,飞身扑上去将要爬起来的怪物踹倒,右手成拳,铜钱如指虎,凶悍的就往它头上身上乱砸。
难闻的腥臭伴着嗷嗷惨叫声在铺子里响起,马浚生死死的记下这一幕后挥手带着人进来将里头的士兵们拖了出去一块儿离开。
这头毛珌琫跟个狼头人身似的怪物战成一堆,隔了三间铺子的路面上,伍三思紧紧的盯着地上面的细缝不停的裂开。
这下面显然有个大家伙,但不晓得是么子,人站在街面上能感觉到脚下的土地在高低起伏,像坐船似的。
同徒弟一样,伍三思也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扣在了手里。
他扣的并不止铜钱,而是用泡了朱砂与大徒弟鲜血的红绳串起来的一串儿钱。这样的铜钱剑在江湖人较为人知,是术门术师克阴除秽专用的一样法器,但帛门的稍有些不同,不是一列钱编排,而是两列钱并着编制,并且编好后两面都再次用何洛的鲜血写了一个破字。
伍三思将剑尖指着地下正好拱起的一处裂缝,看似漫不经心的甩了甩。
地下陡的发出一声尖利刺耳的尖叫,如同一根尖刺要刺穿人耳朵似的,震得人心头发闷头发晕。
伍三思往后一跳,面前的地面猛的拱成了一个土包,石板受不了大力,都裂成了大不一的碎石块,跟着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