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梁，还不能取消。

以前这些都是张晓晨和老石签完字，确认无误后发回给象山市。

这个是避免一个人专权，导致传回来的情报是假情报。

现在张晓晨不在，老石就只能找云锦了。

云锦签了十几份文件以后，感觉这样下去不行啊，自己都没时间查资料和修炼了。

而老石显然也感觉这样不妥，他犹豫了好几次，最后还是说道，“局长，张主任到底请了多久的假，怎么这几天一直没有人影啊。”

云锦愣了一下，摆摆手，“应该马上就回来了，别担心。”

老石脸上再次犹豫了下，然后说道，“局长，按照规定，正副职领导是要互相监督的，张主任已经请假四天了，如果她五天还没出现的话，我是要向上级部门打报告的。”

云锦一边低头签字，一边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一会通信问一下她。”

老石是个实在人，“局长...我通信联系她三天了，都没联系上。”

云锦头也没抬的挥挥手，“我们有特殊的联系方式。”

云锦这么说完，老石才点头，然后抱着资料走出了办公室。

而云锦看着缓缓关闭的办公室的门，手中转着笔，沉思着，“如果老石真的像上级部门打报告，虽然还是报告给自己，但却会留下资料，到时候事情会变得更麻烦。”

“看来不能再拖了，就算是有危险，也要让张晓晨漏一次面了。”

想到这，云锦在心中与无脸女沟通了一下，“你可以待在张晓晨的身体里，然后控制她吗？”

无脸女在云锦心中反馈，“不能，不过我能弄死她。”

云锦：...

这一人一鬼自从百合以后，就一直相爱相杀。

不过对于张晓晨，云锦在折磨了她这几天以后，其实气也消了很多，虽然不打算随便放过她，但也不想就这么弄死她。

所以云锦吩咐道，“你先在她身体里，看着她吧。如果她不听话，那你可以下手。”

“不过如果她很听话，那就暂时先看着她。”

云锦顿了顿，“等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做一场戏，让她‘死’在众人面前，到时候再把她抓回画中世界。”

“再磨磨她的性子，以后指不定有大用。”

云锦想着张晓晨悲惨的童年，还有半人半妖的身份，感觉也许劝降她并不太难。

当然，留下张晓晨还有另一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