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
小王爷视线一直钉死在月球上,脖子也随着月球而转动。他甚至没有觉察到眼睛与脖子的酸涩。直到央元月球要落下地平线,他才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
“我……我……我服了……”
说完,这个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幼帝面色苍白。
而子虚易则站了起来,一摇一晃的走到了王崎面前,然后深深一拜。
“师当受此一拜……”
毓族不是特别重视某一个个体。因为所有人都觉得,没有哪一个个体可以超越毓族的,甚至不能与千古的风流相媲美。
但是,这五十三万年所有的诗家加一块,又能够和这个异族比吗?
万古风流?一人之力便足以抵过了吧?
王崎咧了咧嘴。他站起身,大大咧咧伸了个懒腰。
宙弘光上前一步,语气之中隐隐有些敬畏:“这就是……格物的道理?诗文真的是物?”
“当然,在我眼中,数是物,字是符号,也属于物。”王崎点了点头。
宙弘光怅然若失:“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他看来,王崎已经不下于圣人了吧。
王崎道:“我只是一个匠人啊左相。”
“不,这又岂止是‘匠’……”左相惊呼出声。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王崎道:“我只不过将那一只‘妙手’打造出来了。这就是工匠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