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最后达成的初步意见是,首先要将刷经寺洞天交回总观,这是必然的,也是大真人临走之前留给道门的最后一桩好处。没办法啊,大真人想以此为他武当山的张家留些余泽……正如老师所言,若是将此地划归我楼观派建馆,怕是会引发道门各派不服。”
江腾鹤叹了口气,道:“我楼观一派如今式微,这不是福,乃是祸。”
赵然点头道:“......其次,我楼观派争取替道门看护这方洞天,以十年为一周期,十年之后再行讨论归属,若十年之后真师堂依旧没有决定此间的归属,那就再延十年,我楼观一脉有优先看护权。看护期间,一切仿照玉皇阁辖下道馆之例,以松藩地区为奉养。当然,这只是一个初步意见,最后以什么理由、采取什么形式、用什么方法,怎样才能更好的令道门各派同意,这一切还需要仔细斟酌......”
听到这里,江腾鹤顿时眼前一亮,在观星台上走来走去,走动之间,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
“的确是件好事!实在是好!机会难得!只是,以楼观派的实力,想要担负看护之责,为师是有信心的,就怕别家不服啊。”
“所以弟子已经说动龙阳祖师,到时候请龙阳祖师从玉皇阁搬出来,寄籍于刷经寺洞天,唔,这个道馆的名字,还要再行商榷。”
“龙阳祖师答应了?”
“答应了的。”
“这还真是天助我也!”江腾鹤击掌叫好,道:“致然这一步棋走得好!龙阳祖师在世间没有后人,也无名义上的传人,的确,寄籍哪里都是寄籍,若来我楼观寄籍,我楼观必奉若本门前辈祖师!玉皇阁虽说占的是一省之地,但修士也多,哪里会有我楼观的便利呢?”
说起龙阳子,赵然忽问:“对了老师,龙阳祖师说得罪过天庭,是怎么回事?”
江腾鹤一笑,道:“六十年前,大真人将飞升之位让给了景道人,此事你知么?”
赵然点头:“这个听说了,说是景道人年岁大了,再不分升,寿元就要到头了。”
江腾鹤又问:“那你知道大真人六十年前的飞升之位又是谁让出来的么?”
“龙阳祖师?”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