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没有修行的经历,经脉未开,贸贸然以法力入体,结果就是疼死。就好象赵然当年在宝瓶寺一样,疼入骨髓。
手指一搭上去,赵然便感刘监院脉相细涩,再看舌上色泽紫暗,因问:“监院背疼否?”
“有时会疼。”
“是否如针刺一般?”
“是,胸口还闷得难受。”
赵然点点头:“胸痹之症,属血淤之状。养心丹可以养护,但不能根治,需开法坛,镇住疼痛,以法力入心脉,以气活血,舒经通络。”
刘监院喜道:“可以根治?”
赵然道:“听说监院将赴玉皇阁?”
“不错,大议事之后便随李监院前往青城山。”
赵然笑道:“那便没事了,监院宽心,以我道门修行的手段,血淤之症可治,延寿十载无忧,将来再调养得当,甚至二十年也可期!”
刘监院喜不自胜,心情愉悦之下,问道:“你们两个那么晚过来见我,不会是专门来给我看病诊治的吧?”
宋致元干脆敞开天窗说亮话:“刘监院,明日景致摩公推升座,从此以后便是省观三都一级了,我们想听听你的看法。”
刘监院叹了口气,道:“致元、致然,有些事情想开一点吧,景监院那边,心里有执念,这也能理解,毕竟当年张云兆的事,在他心里落刺太深……我想,或许再过两年,他自己就看开了。你们也放心,过上一年半载,我再出头相邀,一定为你们转阛此事。”
宋致元道:“或许等不到一年半载以后了。我刚才去拜访了都府的老陆,从他那里得知一件事,景致摩向李监院和赵老都管提出,一定要致然去松藩,而且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做静主。”
刘监院愣了愣,语气有些勉强:“这……做静主也不错,职司清贵,我当年也是从静主出身,一步一步走上来的……”
宋致元接着道:“景致摩提出要求后,李监院和老都管都没同意,致然主持君山庙布道,成效卓著,有目共睹,玄元观对他是有其他安排的。可谁知景致摩竟以请辞相协迫,逼着李监院和老都管同意了此事,据说气得老都管当场摔了杯子。”
刘监院如听天书,满脸不可思议,直道:“怎么会?怎么可能?他疯魔了?”
赵然上前,抱拳稽首,深施一礼:“还请刘监院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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