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也是馆阁中的仙师……”
且不提外头如何议论,单说宋致元将赵然摁在椅子上,要亲自动手泡茶,赵致星连忙把泡茶的活接了过来。三人便对坐闲聊起来。
宋致元道:“我去年还去信无极院,找罗都管问你的情形,说是你去了白马山军前效力……如何了?来我看看,这身法袍,啧啧,了不得,四年没见,师弟已经是修行的神仙中人了……”
赵然呵呵笑着,把这几年的事情大概说了说,重点是华云馆的经历,讲他如何受箓、如何修行等等,所谓白马山军前效力的事几句带过。他口才不错,说得引人入胜,宋致元倒还罢了,却把个本就对馆阁之地神往不已的赵致星听得如醉如痴。
谈论多时,宋致元拍了拍额头:“岁数长了,人也糊途了,致星师弟,快去集上订桌席面,咱们今日喝一点。”
赵致星笑道:“巡照师兄,早就让他们去订了。”
于是三人换下道袍,穿上常服后出了玄元观,就在观外市集中找了家酒楼。赵致星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与那掌柜十分熟悉,说笑间进了最里的包间。
刚一落座,酒楼的伙计便流水介将菜肴传了进来,满满当当布了一大桌菜。
宋致元从身后柜子里取出一坛酒来,拍开泥封,亲手斟满,三人一饮而尽,都道是果然好酒。菜的味道也不错,玄元观的高道请客吃饭,厨上的师傅们敢不卖力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宋致元问起赵然的来意,赵然也不隐瞒,将自家的想法说了,问:“不知师兄你这里可方便相助?”
赵致星奇道:“师兄,你都是华云馆的修士了,有那工夫去当什么庙祝、都管,为何不一心一意求长生呢?这个,师弟我委实不解。”
赵然道:“大道千条,我选其一。我的道就是想多做点事,为黎民苍生做点好事、事实,如此方能念头通达、修为精进,别家行的是出世之法,我行的是入世之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