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没地方说的感觉其是太难受了。还好。他有一个关系不错的记朋友。
就在唐恩写下第一个单词的时候。他接到了埃文打过来的电话。
“托尼,你能来一趟城市球场吗?”
“怎么了?埃文,我现在……”唐恩看刚刚开头的公开信,准备问请楚,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先推了。
“昨天的球迷骚乱事件。我打算以俱乐部的名义开一个新闻布会。你来……我知道你肯定很想骂那群杂种,现在我给你一个在全英国面前骂他们的机会!”埃文-多格蒂狠狠道。
唐恩乐了:“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埃文!我马上到。”
十五分钟之后,唐恩出现在了埃文-多格蒂主席先生位于城市球场台的办公室。当他由芭芭拉-露西小姐领进门的时候,埃文-多格蒂正背对大门站在窗前。看着下面无数记小跑。
“多格蒂先生,唐恩先生来了。”
埃文转过身。冲露西微微一笑:“多谢露西小姐。”
露西为唐恩倒上一杯水,就转身退了出去。
唐恩的视线一直随着露西小姐那扭来扭去的**从门缝中消失,才转回来。他看到埃文正在盯着他笑。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尴尬的解释道:“嗯,…新秘书,还、还不错……”
“那可不是新秘书。露西小姐可是跟着我从美国回到英国的。一直做我的私人秘书。她和艾伦都是我可以完全信任的人。”
“嗯,我知道……那么我呢?”唐恩对埃文的最后一句话很感兴趣。他问道。
“你也一样,托尼。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很喜欢你直率的性格。”埃文很随意的坐在桌子一角,这样的情况在他老爸尼格尔-多格蒂执掌俱乐部的时候。可是绝对看不到的。
“嗯,当你告诉我不在你计划中的时候,我还以为我被抛弃了呢。”唐恩轻轻摇头。“你知道吗?埃文。当时我口袋里面有最少三家俱乐部的电话号码,我如果想走随时都可以。”
埃文点点头表示他知道,“所以我一直有个疑问。托尼。是什么让你最终下定决心。就算是回到青年队执教,也要留在当时让你看不到前途的俱乐部?
这个问题让唐恩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他低声说:“埃文,在决定我到底要走还是要留的时候。我犹豫了很久。不少人通过直接或间接的方法帮助我。比如……头儿克劳夫带我去教练酒会见世面。我在那里看到了无数成功和不成功的教拣们。我仿佛走进了一个和之前完全不同的世界。他还告诉我失败只是暂时的。后来我去了青年队训练基地。看到空无一人的基地里面,乔治-伍德——那个当初被我从贫民区找到的天才——他一个人在训练场里面练习基本功。为了他的球星梦努力着。接下来我去了加文的墓地。”
听到唐恩这么说,埃文不再很随意的斜身坐在桌子上,他下来站在桌前听唐恩继续讲。
“我在那里遇到了迈克尔,他告诉我他要去美国。他的妻子无法忍受继续留在这里日夜思念儿子的悲痛。所以他们全家要搬去一个没有足球的国家。我没法劝他留下来,和足球比较起来,他的家庭和生话更重要。他知道我可能会走。于是他说…”
唐恩缓缓低诉。他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的下午。在加文的墓碑前,迈克尔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布莱恩-克劳夫来到这支球队是一月三日。而你托尼是一月一日,只差两天。真可惜,也许我们都错过了一段很传奇的故事……”
“后来他走了。我独自在空无一人的墓地。尽管迈克尔拿我和克劳夫相比,我也还是没有确定要留下来。直到我看见了加文墓碑上的一段话。字很小,原本一直被我忽视。嘿。埃文。你想知道那上面写的什么吗?”
埃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