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就是一个虚名,对于余则成来说毫无意义。
轩辕剑派大战之后,忙忙碌碌,这一日,余则成睡醒之后,看了一眼天空晨阳,不过的有种恍惚的感觉,因为今天是那五大剑派斗心剑的之后第七天了。
这七天发生了无数的事情,又大战了一场,数十真一谪落,那远处的谪落真一神君的真元气柱,还屹立在天地间,但是七天前的大战就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七天了,那今天就是头七了。
余则成下达命令,敲响轩辕剑派的警示钟,集合所有剑派弟子,头七之日祭奠战死的同门。
顿时钟声响起,无数轩辕弟子汇集在此,全部白袍素缟,在余则成的带领之下,到那轩辕陵墓祭奠战死的诸多同门。
石玑掌门,汉魃祖师,南天掌门、风师、雨伯、应龙、纵华、玄光、三觉、七无、怀羽、孤拔、褚辰、汲水、晨曦、一心。
足足近二百个陵墓在那里耸立,余则成带着所有轩辕剑派弟子,一起祭拜。
余则成大声朗读祷文,烧纸,焚香,三拜祭奠,所有人庄严肃立,纪念这些战死的同门前辈。
不时下边弟子的哭泣声传来,想到师父的自己的疼爱,想到石玑掌门的威严,想到纵华的关怀,想到晨曦的教导,余则成也忍不住心中凄凉。
但是看着门下足足数千的轩辕剑派弟子,他们都在看着自己,自己是他们的顶梁柱,自己要以身作则,不能留出一丝的软弱。
余则成只能强忍悲痛,做出一副庄严模样,同时他感觉到自己就像戴了一个面具,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了,一种说不出的重任,在自己身上出现。
长辈们的期望,千万年门派延续的理想,后辈子弟们的崇拜眼神,信任的目光,自己一句话,他们可以为自己去死,自己的一言一行,可能决定他们的生死,这些如同大山一样,让余则成突然感觉到无比的沉重。
这就是人生,有时人生就是如此,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祭奠足足半天完毕,一切恢复正常,余则成踏步而出,向着远方走去。
他前往庐州无量宗。
师父已经埋葬,希望可以尽快的找到他的转世魂魄,照理他是死于那舍生取义诀的逆转,真源耗尽,不是死于那死剑术,应该可以有魂魄遁入轮回。
除了他,还有诗韵,不知道能否找到诗韵的转世重生的魂魄。对了,还有那枯竹老人,还有那禁言真一,自己现在和不言宗关系冷淡,但是不言宗,不像其他的门派,底蕴无比,不是可毁灭征服的,这找到禁言真一,也许可以改变二派之间的关系。
这无量宗,轩辕剑派大战之时,自己向他们求援,毫无反应。
而且其中无量宗有三名元婴真君,混入那敌人中,参加了打劫轩辕剑派的行列,最后都被击杀,临死前使出无量诀,所以必须敲打敲打,给他们一个教训。
现在余则成思考问题,不知不觉上升到门派的角度,这种变化,他并未察觉。
其实这次前往那无量宗,最关键的还有一个事情。
余则成昨天夜来幽梦突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他梦到了当年的那一幕。
那是一片青青的草原,金黄色的草滩,一片嫩绿;赤褐色的戈壁滩,雪松丛丛。有白色的,有蛋黄色,还有紫红色的;银白色的碱滩上,丛丛白剌,吐着墨绿色的幼芽。
远处层层迭迭的雪峰,就像凝然不动的白云,晚霞在白云背后燃烧,几片金色的霞彩飘在蔚蓝色的天空。
在那草原之上,一男一女,二个少年,在你追我赶,玩的好不惬意,最后倒在那金黄色的草从之上。
这山,这水,这草原,这一切是那么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