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能探讨一番罢了。
“瞧我们说话都说忘了,你还没有吃多少东西吧?”季婉茹这个时候才注意到陆为民身上有些酒气,但是估计对方却没有怎么吃东西,弄不好就是喝了一肚子酒就出来了,赶紧道:“你等一下,我马上把菜端上来。”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既然来了季婉茹这里,陆为民自然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和季婉茹也不是第一次,但是两个人之间却始终没有像他和虞莱那样水融亲密无间。
不过当饭后两个人依偎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红酒看着电视时,一切也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甚至没有多余的话,陆为民的手很熟练的钻入了季婉茹的羊绒衫中,伴随着文胸锁扣的解开,那对蓓蕾软肉在他那双大手有力的揉弄下很快就肿胀起来,喘气吁吁,呢喃细语,如同火星子丢在了冬夜的枯草地里,迅速燎原起来,无可收拾。
男人和女人之间捅破了那一层纸,其实也就没有太多阻碍,陆为民也没有弄明白季婉茹为什么就认定自己了。
如果是别的女人,他也许会怀疑对方是不是冲着他这个市委书记身份来的,但是季婉茹不是,他可以肯定。
季婉茹对自己可能心存感恩,但是不至于非要用这种方式来回报,季婉茹也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从进入季婉茹身体时的感觉就能知道,这个女人应该是很久没有过男人了。
陆为民很想弄明白这个问题,但是季婉茹的热情似火和他自己那种久违的冲动感觉让他不得不暂时放弃对这个问题的探索,转而变成了对身体这具的探索。
季婉茹也不知道她自己怎么就会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陆为民和她以及她这样的女人不可能有什么结果,这一点无论是她还是虞莱都很清楚,虞莱很看得开,摆明车马都说了她愿意给陆为民当情人,而像自己,已经从恽廷国那个火坑中爬了出来,难道又要栽进另外一个火坑?
她不是没有想过,甚至也曾经多次想要说服自己,以现在她自己的条件,要找一个条件相当的男性易如反掌,而且她在宋州这几年的发展,无论是商界还是政界也免不了有仰慕者,其中不乏条件优越者,但是季婉茹发现自己仍然是无法走出来。
哪怕自己独身一辈子,这也不是问题,可季婉茹却总觉得自己向扑火的飞蛾,情不自禁的想要向着那火光飞去。
帮自己从恽廷国那个火坑里爬出来的是陆为民,虽然最初是自己挣扎着离开,但是从心境上自己仍然没有摆脱,而真正帮自己彻底走出来的则是陆为民,没想到从那边走出来,却又一头扎进了这个网中,不能自拔。
也许这就是命,有时候季婉茹也下意识的要用虞莱的这种说辞来安慰自己。
就像今天,明知道陆为民年终事情很多,却总想要去尝试,她甚至也已经做好了被婉拒的种种准备,但是当陆为民说出他“肯定有安排”几个字时,心里那种下沉坠落感说不出的难受,而当陆为民答应尽早赶来之后,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狂喜。
幽暗的灯光下,季婉茹看不清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面孔,但是她能感觉到男人在竭力控制着他自己的即将濒临爆发的身体,胸前那对豪乳在对方揉捏下不断变幻着形状,温暖的空调下两个人的肌肤都有了一些汗意,凶猛的冲撞不断的冲击着自己身体的情欲之堤,一阵阵抽搐带来的快感遍布全身。
她有些好奇这个男人好像忍耐了很久,似乎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一般,这么一接触,对方就像快要爆发一般,虽然说他妻子在京城,但是在昌州还有虞莱,而只要他想要,自己这里随时为他开着门,他也很清楚这一点,可他却从未主动过。
陆为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冲动,固然有禁欲太久的缘故,但是亦有其他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