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工作的副书记,不是市长,更不是市委书记,他的意图只是如何最快的启动宋州经济发展,而他做到了,那么就责任尽到。
至于说十二个区县里边谁不适应,谁跟不上形势,那不是他的责任,该调整就调整,把谁放在更合适的位置上,那也是主要领导和分管党群组干工作和组织部长研究的事情,他想插言也插不上。
当然现在他是主要领导了,就需要对全盘负责了,所以他就要通过各种手段和方法来解决这些难题。
“静宜,常岚的意见有一定道理,我先前的考虑也有些粗糙了,你觉得现在怎么处理?”思考成熟,陆为民这才抬起目光来,看了一眼常岚,目光落在张静宜脸上。
“陆书记,常岚的意见我认为是比较中肯的,沙洲和宋城的问题由来已久,应该说是在你还在宋州时就已经存在,但是我们不能把责任都推到宋城和沙洲区上,市委市府有责任,从现在情况来看,宋城和沙洲也意识到了局面的严峻性和形势的紧迫性,开始动了起来,我觉得市里应该理解并给予支持,只是当初市委下发了这个意见,沙洲和宋城如果按照他们现在的想法,短时间内是无法拿出一个较为细致而详尽的产业发展规划来,但这边全市的总体方案也不能拖,否则就失去了严肃性和公正性,所以我的意见是宋城和沙洲按照您的观点和构想县草拟一个骨架方案来,这个分别由我和常岚来执笔,但是血肉却却要等到宋城和沙洲他们邀请的专业机构进行了较为客观精准的分析研判和评估之后进行规划设计,然后在填入到这个总方案来。”
对于张静宜的这个安排,陆为民非常满意,既顾及到了市委下发文件的严肃性,同时也避免了其他区县的非议,由张静宜和常岚自己来操刀,自己放心,保密性也得到了保证,同时更重要的是化解了这个可能会进一步影响到市区两级关系的难题,尤其是在陆为民本身就不是很愿意动沙洲和宋城班子的情况下,能够在不大动班子的情况下,实现自己的意图,何乐而不为?
陆为民不是那种要想富动干部的角色,每动一次干部也就意味着一个班子的重新磨合,人走政息的情况或多或少都存在,所以这其实是一种时间和资源的双重浪费,没有必要,陆为民不主张轻率动干部。
“嗯,静宜的意见我赞同,那就要辛苦静宜和常岚你们两位了,宋城和沙洲的基本情况要素都有,关键在于怎么把骨架搭得合理一些,以便于日后的血肉填进来,你们俩要好好琢磨琢磨。”陆为民满意的点点头。
等到常岚先离开,张静宜走到门口,却又倒回来,重新回到陆为民办公室。
“陆书记,常岚考虑问题很周密清晰,原来我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我是杞人忧天了。”
“怎么,静宜,给你感触很深?”陆为民本来也起身了,看见张静宜进来,也想在和张静宜聊一聊。
作为市委秘书长,张静宜和沈子烈的关系对自己来说,既有利也有弊,但是当沈子烈把话说开了之后,陆为民也慢慢释去了那份心结,而张静宜的表现也当得起这个秘书长,陆为民意识到自己要想在宋州有所作为,那么就必须要紧紧抓住自己可以依靠的力量,而张静宜正在从最初的游离于自己体系之外重新回归进来,这是一个好现象,自己还需要好好笼络安抚,让对方稳固的站在自己旗下。
“嗯,有些感触。”张静宜点点头,“原来她在政研室担任副主任,也不觉得,怎么放在市委办主任这个位置上,一下子就熠熠生辉了,难道真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原因?还是我老眼昏花了?”
“你来宋州才多久?原来宋州市委市府的心思又有多少放在这上边,怕都去应付隔三差五来围堵上访的老百姓了吧?”陆为民笑着道。
“嗯,也是,对了,好像这一个月来,怎么好像没有见到那帮子建筑商带着工人来了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