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这种连带效应也许就会很明显,当然这还只是一种臆测,所以陆为民不能不考虑更深远一些。
“排污处理费问题,你们和鸿基方面讲清楚,我们财政非常困难,就算是建设污水处理厂县里财政都会背上很大的包袱,如果三年排污处理费用都要由我们来承担,加上三免两减半税收政策,我们财政可能会被拖垮,我想他们也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的发生。”陆为民沉吟着,一边思索一边道:“蒲燕,你和大成看是不是可以这样,对于符合我们县发展方向的主导产业,投资金额达到一定额度,且产值实现一定规模的企业,我们可以采取先缴后返的原则来解决排污费问题,你们再斟酌一下,看看能不能争取把年限缩短到两年,不要轻易让步,排污处理费用这一笔开销不小末世黑暗纪。”
蒲燕拿起笔记下陆为民提到的几个重点,符合县里发展的主导产业,投资额和产值规模,先缴后返,年限,第一个没有什么可谈的,蒲燕很清楚陆为民的态度,像化工产业进来,别说让县里承担排污费用,就是你愿意缴,陆为民也不会同意你进来,至于后面几条,都是可以通过谈判来讨价还价。
“至于培训熟练工人的问题,这一点你们可以拍胸口,县里关于职业教育都一个统筹安排,这一点上请他们放心,即便是没有他们,我们的职业教育也要先行一步,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其他任何地方都要重视,……”
几乎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一轮谈判上来了。
阜头宾馆距离阜头县委县府只有一百五十米远,但是即便是这样每一次谈判陷入僵局暂时休会之后,蒲燕都是要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桑塔纳迅速过来,向陆为民汇报,然后商量讨论,然后再赶过去,和宋大成议定策略,再重开谈判。
“职工宿舍这一点,我看可以这样解决,县里工业园会考虑集中修建一批工人职工宿舍,不单单针对某个企业,而是为了解决整个工业园的工人住宿问题,但是短期内我们不太可能解决所有职工,我估计以后也不可能解决所有职工住宿问题,所以这需要一些条件,比如投资规模,企业利税,职工在我们工业园工作年限,当然前期没有这一条限制,以后可能会逐渐涉及到……”
宋大成和蒲燕一边吃饭一边听着陆为民这一个个奇思妙想,他们都不得不暗叹这位年轻县委书记脑瓜子的确非同凡响。
每一个对方提出的看似苛刻的条件,他都能够应付裕如,巧妙的把投资额度,利税情况,产值规模,与这些联系起来,让对方也无话可说,而且这对于县里来说也是理直气壮的,县里招商引资就是希望引进一批能够带来劳动就业、产值利税,带动消费的企业,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你凭什么要求县里边为你们做这样做那样?
“陆书记,建设职工宿舍这一点上我觉得我们让不是不是太大了一些?这一笔投资可是不小,如果都是由县财政来承担,我觉得真的对县财政是一个巨大压力,我盘算了一下,从污水处理厂到管网再到这个职工宿舍,我们县里边需要配套建设的东西太多了,以我们现有财力,根本支撑不起,贷款,我们又得要背负起相当大的包袱,这让我真是纠结啊。”
蒲燕的话让陆为民和宋大成都笑了起来,“大成,你看蒲燕是不是进入状态挺快?都知道替县里精打细算了,你这个当县长的可是要轻松不少啊。”
“是啊,我当初也还在担心蒲燕从地委办下来,以前都没有接触县政府这一块的工作,还在琢磨蒲燕怎么能上手,没想到蒲燕基本上没让我操心就上道了,而且我看现在还真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看来还真有天才这一说呢。”宋大成也是笑着道。
被宋大成说得脸有些发红,蒲燕妩媚的一笑,“陆书记,宋县长,你们两位领导可不兴这么挖苦人,我也是跟着你们学的,只不过我脸皮薄,不好意思一件事情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