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研究,希望能开发新的能源,缓和海都的污染。这样一个真正的天才,为什么我还是感觉,他也难以逃出你的缉拿呢?“
“不过,比起之前的凶名赫赫,孤身独行的你,如今的幽灵也已经有了顾忌。那个少年,会成为你的弱点吗?”
博纳希厄夫人的笑容神秘%
幽灵的心中也在思考着,和身边那个天真的不带脑子的少年不同,就算是自我流放,他也依然肩负了太多的东西。
甚至可以说,云中沉重的命运就担负在他的肩膀上!
他凝视着流沙镇升起的点点灯火,这座长安和云中商道之间的小镇,汇聚了太多强大势力的触角。
长城守卫军、秘玉会、南海商团!
这些势力围绕着一个神秘的中心,似乎暗流涌动,将要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疑似身上有秘玉会味道的大商人达奚,他通缉的两人:一个是从长城而来的守卫军,一个是本地赏金猎人会长收养的遗孤。
看来拓跋的死并非意外,也不是马贼动的手。
拓跋的身份,除了金庭遗族,似乎还有其他更为复杂的几面。
还有海都南海商团通缉的机关师——他的研究,似乎也构成了这场风暴的中心!
这些人和势力,会对云中造成怎样的威胁,却是幽灵不得不思考的事情。
相比之下……幽灵看着已经在打瞌睡的飞镰,少年的头垂的低低的,两只耳朵却警惕的微微转动,打量四周。他的手已经跟飞镰绑在一起,片刻不离,虽然在瞌睡,却能随时惊醒应对危险。
看着睡得正香的飞镰,幽灵嘴角带着一丝冷峻的笑意,说不清是关心还是嘲讽。
他的嘴唇微微蠕动:“愚蠢的弟子!”
此时,守约和花木兰也已经暗中跟着玉仔,来到了镇郊一处偏僻的大庄园外。
“在我的故乡,有一个古老的传说。”
“传说贤者们统治着云中,拥有伟大的力量,无尽的知识,他们用玉承载着千窟城壁画的须弥幻象中的知识,然后将玉嵌入自己的额头……”
带着罩帽的黑袍人轻轻一拂,脚底的黄沙流动,组成了一幅幅沙画,描绘着许多神圣的仪式和知识。
沙画复刻自许多千窟城中的古老壁画,但在那一场大火后,千窟城里的原版尽数被毁,此时被黑袍人复刻出来的已是绝版。
画上描绘着一位学徒在千窟城的壁画前盘膝入定的场景。
那构成壁画的砂砾犹如活物一般浮动,描绘着一个模糊的世界,突然间学徒顿悟了贤者之道后,整个须弥幻象瞬间崩塌,从壁画中浮出的幻境塌缩回一块玉石之中。
玉石悬空而起,落向学徒的额头,在一片光明之中,贤者诞生!
站在黑袍人面前的是一个海都机关师,一头金发凌乱卷曲,不修边幅的面孔倒也算得上是英挺,墨绿色的眼睛偏执的仿佛对世间的一切都没有兴趣,只想沉溺在自己的研究里。
面对黑袍人这个资助者,他的态度也不太恭敬,只是用那漫不经心的语调回答道:“传说,终究只是传说。”
“贤者只是古代掌握魔道力量的人而已,他们找到了用自己的身体镶嵌玉石来控制更强大的魔道力量的方法,确实是一群先驱……”
“但说到底,他们也不过是一群掌握了强大力量的魔道法师罢了。”
“血肉之躯永远是苦弱的,唯有机械的力量,才能达到永恒。如果你肯让我放手实验,我早就能找到将玉石的能量彻底利用起来的办法,打造出超越海都的机械。”
“蠢货!”黑袍人冷冷道,他收回了手,控制黄沙流淌的力量消失,任由脚下的砂砾被风卷起,吹散。
“你对贤者的力量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