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瓣灵润不足不说,连冲茶之水都非天霖,这里执仪执事就是这般做事的么?”
他连忙走了进去。却见一名袍服齐整的道人坐于榻上,金冠束发,唇红齿白,清颜俊貌,底下一名执事道人在那里赔笑,两边奴婢和侍从则都是不敢抬头。
鲁知培上前一礼,道:“道友莫怪,若有不周之处,在下这边先行赔礼了。”
那年轻道人斜眼过来,道:“你又是何人?”不待鲁知培开口,他就一摆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定然不是好人,出去!不要来与我说话。”
鲁知培这才知晓为何前面几位同门受不了此人了,他吸了口气,正色道:“道友为何如此说,我本天岳执仪,现下更是总揽此间俗务,过问此事乃在下职责所在,并非是为了巴结道友。”
那年轻道人嗤了一声,道:“休来骗我,前面那几个执仪都不愿在我这里久留,偏偏你却要凑上来,一看就是别有目的,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
鲁知培听他言语,尽管面上不为所动,可心中却是忿忿,更恼火的是,对方偏偏说得对,他的确是怀有目的而来。
下来他再试着缓和气氛,但是没有用处,他们随便做什么都会被对方挑出错处来,而且都说得有道理,并不是无的放矢,仿佛此人有洞彻真由之能一般。
半日之后,他也是承受不住,只得狼狈退出,可想起那年轻道人一脸嫌弃的嘴脸,心中也是抑郁万分,叹道:“罢了,这条路看来是走不通了,只能从少清那里想办法了,少清派乃数一数二的大宗,可谓规礼森严,想来门下弟子当不至于是这般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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